大喜见这老板跟他周旋,不打算说实话,心里怒火中烧,但现在自己手里的人质是唯一的机会,一定要表现得底气十足。于是低头对大厨说道:“看来你的老板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就跟我们一起上路好了!”
大厨慌张的说:“老板,这事不关我的事啊,你不能不管啊!”
中年男人道:“老钟,别瞎叫了,兄弟,你要怎样才肯放开他!”
大喜说道:“我朋友在哪里?严旭和白晓月,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我怎么知道你朋友在哪。”
大喜手一用力,划破了大厨的皮,血顺着刀尖往下淌,大厨大叫起来。
“别这样,兄弟,你说的人是不是男的个儿挺高,女的短头发很精神漂亮的姑娘。”餐厅老板问道。
“他们在哪儿?”大喜说道。
“你们一起走了之后,约摸有半小时,他们又回来了,说是找孩子,我们都没看见,他们就走了,说回酒店去了!”老板说道。
大喜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怒道:“你他妈敢骗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今天能进来这儿,就什么都明白,你要不把我朋友给我找出来,我能锁住你们几个人的魂魄,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外面那些孤魂野鬼你以为真能奈我何,我能从那墓地出来,就知道你们有多少斤两,你这个小餐馆若真能挡得住外面的冤魂,你们也不必到这地下室来了。”大喜见这房间的布局很有些门道,屋内摆放了好几个花盆,盆里种着一棵古怪的树根,墙上一个大的铜镜正对着对面墙上的八卦,大喜知道这个屋子是这些人避邪的堡垒。大喜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底牌,警告对方。
其他人对大喜有了几分畏惧,餐厅老板十分沉得住气,但他也不敢再跟大喜周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只是肯定的说:“兄弟,我们真没看见你那两位朋友,他们肯定回酒店去了。”
其他人不敢看大喜,缩着头站在一边,唐宁发现老板一边跟大喜说,一边慢慢往床边移动,床上会有什么呢,这么矮的一张床上面堆满了被褥,难道是......
唐宁悄悄拉了拉大喜的衣服,用手轻轻指了指床上的被褥,大喜点点头。对餐厅老板说道:“既然你们不合作,就别怪我手狠!”然后用拿刀的手在大厨的脸上一抹,又是一道口子,鲜血流出来,大喜用手沾了刀尖上的血,口中念念有词,手一挥,鲜血飞溅出去,直落到门边的花盆里的树根上,花盆里刹时升起一阵血雾一样的红光,刚才还暖和的屋子,温度开始降低。餐厅老板眼见一切如电光火石般在眼前发生。疯了似的吼道:“你干什么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一边叫着一边跑到花盆前,看着里面枯黄的树根手足无措,一边绝望的喊叫:“怎么办,怎么办!”
另外几个年轻的慌了神,“我们跑吧,我们去他们的房间。”
闻大喜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哪里去,我们在这里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来,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餐厅老板再也沉不住气大声质问大喜。
大喜示意唐宁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床上的被褥,里面竟然捆着两个人,正是严旭和白晓月!两人蜷缩着一动不动,吓坏了唐宁。“晓月,严警官,你们怎么了?醒一醒!”唐宁一边叫着两人的名字,一边给两人松绑。
大喜以为两人没气了,火气直冲脑门,“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渣,我把你们喂了那些孤魂野鬼。”说完抹了刀上的血一把推开作为人质的大厨,默念血咒,手捏剑诀,大喜心中怒火中烧,只想破坏掉屋子里辟邪的法器,将这些人推到外面的饿鬼群中,替严旭和白晓月报仇。房间的温度开始直线下降,其他人被莫名袭来的逼人寒气惊住。
重获自由的大厨大声叫住大喜:“兄弟,这两人没有死,他们只是晕过去了,我们没想害他们啊!”一边叫住惊慌失措的老板:“老板,跟他们说了吧,你还真想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呀!”
老板见大喜抬手间就毁了辟邪的法器,知道他也不好惹,“他们吸了些麻醉剂,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