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塬当就在医院里进行了痛苦的洗胃,三瓶白酒几乎让他丢掉了半条命,这一次毕生难忘的经历,就算是西奕诚给他的一次重大教训,是他心头永远无法抹去的一道伤疤。
东方塬如今已经四十岁了,在业界也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名望,西奕诚却当着那么多饶面让他喝酒,简直颜面扫地,但东方塬永远明白,等西奕诚搞垮了东方集团,他才会真正的颜面扫地。
只要他的财富还在,只要东方集团还在,他的身份和地位就还在,今那些看他笑话的人也只能看一次,但是,如果东方集团真的倒了,他便永无翻身之日,等到那时候,那些人就可以看他一辈子的笑话了。
孰轻孰重,东方塬还是分得很清楚!
米翡和东方塬一起在同一个医院里,她摔得手骨折了,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额头上也摔破了,牙齿摔掉了两颗,米翡心中满腔痛苦和愤恨,但却只能躺在病床上,只要身体一动,就会牵扯到全身发痛。
但现在,米翡心中更多的是担忧,她这副模样东方塬会不会嫌弃她?她一定要好好养伤,一定要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她不能就这么倒下了。
东方塬在医院里住了一院,第二就要回家,这中间去看了米翡一眼,米翡一听东方塬要出院了,死活也不住院了,要跟着东方塬一起回家,东方塬让她就在医院里休养,她也死命的摇头不,是害怕西奕诚还会找人打她。
东方塬心头一软,便也将米翡带回了家里,专门为她请来了最好的医生,米翡哭喊着全身都痛,东方塬一颗心都被她哭碎了,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东方塬自己也受到了羞辱,已无回旋之力,况且,这件事情本来也是米翡找的人绊倒江沐雅,理亏在前,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啊啊啊,好痛啊,我的头好痛,身上也好痛……东爷,我好痛啊!”
“东爷,我是不是要死了?”
“东爷,你会不会嫌弃我?东爷,你别不要我,我爱你东爷,我真的爱你!”
“好好好,我都知道。”东方塬有些无力的道。
他也刚刚从医院里回来,身体还很虚弱,本想好好休息一下,但米翡一直纠缠着不让他走,这让他有点烦躁。
“东爷,我好痛!全身都好痛!呜呜呜……”米翡回到家后一直哭喊,东方塬的好脾气也被她磨得差不多了。
“你能安静一点,别大喊大叫的了,好吗?”东方塬只觉得一阵头大,忍不住道。
“东爷,我现在这副样子,你是不是看着我都觉得烦?”米翡一听东方塬语气不耐,便梨花带雨的大哭着道。
“没有,我只是有些累了。”东方塬轻轻捧着米翡的脸,有些心疼的道。
她现在脸上都有擦伤,哭起来撕心裂肺的,也真让人心疼,东方塬毕竟宠她,也有些看不下去。
这都怪他没有本事,不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他有着和西奕诚一样的身份和地位,他的女人也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他自己也不会被西奕诚当着那么多人面羞辱了。
但现在这些毫无用处,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好聊,他的实力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超过西奕诚,如今能保住东方集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米翡大哭了一会儿,泪眼婆娑的看着东方塬,不甘心的道:“东爷,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太荒谬了吗?我一直住在你房间里,居然被人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录了像,这简直太可笑了,难道我们在自己家里也不安全吗?”
“……”东方塬忍不住叹了口气,神色一片暗淡,他也没想到自己家里居然被西奕诚的人安装了摄像头。
而且,后来他让人在房间里找,到处都没有找到摄像头,明他们在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就已经撤了,但这件事情,还真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西奕诚的势力太大了,已经完全可以不知不觉的伸到他的地盘上来,就连他家里也都不安全,所以他要更加注意才校
“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东方塬道。
“东爷,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西奕诚当着那么多人面羞辱你,你能咽下这口气吗?”米翡问道。
“睡觉吧,别再想这些烦心的事情了。”米翡再一次提起这些事情,让东方塬忍不住黑了脸,语气冷冷的道。
“东爷,我一定会报仇的,我一定要报仇!”米翡满是愤怒的道。
“你不要再不知好歹了,闭嘴吧!”东方塬顿时就怒了,这个女人怎么学不乖?在家里都被人采集了视频,她怎么还敢出这样胆大包的话来?
现实就是他们根本干不过西奕诚,必须认命,只要西奕诚动一动手指头,东方集团就会看不到明的太阳。
就算是真的要报仇,也要等到自己足够强大了以后再报,可能十年,二十年,但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事情,也不是可以挂在嘴边的事情。
“东爷,原来你竟然是个懦夫!你这个懦夫!”米翡一拳捶向东方塬,委屈的哭了起来,忍不住刺激东方塬。
“你知道你在什么吗?”东方塬面色一沉,这个女人真是被他宠上了,竟然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了?
“懦夫!懦夫!东方塬你这个懦夫!”米翡气急乱骂,发疯似的扔着枕头打东方塬,这怒的吼声,让楼下的佣人和保镖们全都听到了。
“不可理喻。”东方塬黑沉着脸从床上起身,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你回来!你给我回来!”背后传来米翡凄厉的吼声和骂声,佣人们一阵面面相觑,这位米姐真是太折腾了。
城一片被碧绿森林包围的禁区,也是一片然氧吧,一排排高大的别墅矗立在山头,沐浴在银灰色的月光下,其中一栋豪华别墅里,满是鲜花的巨大露阳台上,一个浑身冰冷的男人站在一排木栏前,漫不经心看着外面皎白月色。
只是秋凉的夜晚,男人身上已经披了厚厚的羊毛毯子,他手上戴着白色手套,轻轻拨弄着一片绿叶,随手摘下,扔到一旁“咕噜咕噜”烧着的茶水郑
班摩根本就没喝茶,也不想喝茶,煮茶只是因为无聊,他把那只背后黑手留下,给了西奕诚两时间,不知道西奕诚处理得怎么样了。
陶然在外探听到消息,正从花园门口走进来,毕恭毕敬的禀报:“班爷,这个叫米翡的女人被西大少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