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阿冬的语气已经非常柔和,但是对方却压根连看都没看阿冬一眼,好像阿冬是空气一样。
阿冬见状叹了口气道:“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可是你不肯把握那我也没有办法,我想你们东洋人一定不知道我们华国有一种东西叫做针罚吧?”
听到针罚二字这个忍者的眼神不由微微一变,这次被派往华国执行任务的几个忍者都精通,他当然能够听懂阿冬所言。
针罚这两个字他的确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当这两个字从阿冬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却下意识感到身上一凉。
这时阿冬已经举起银针,同时朝着这个忍者的脸上刺了过去。
人的脸上是血管最多最丰富的地方,一般针灸很少会选择在脸上进行,除非是某些特殊情况。
现在阿冬突然用银针扎这忍者的脸,当然不是好心要为忍者疗伤,而是为了从这忍者口中逼问出自己想要的消息来。
“啊!”
银针刚刚刺入皮肉之中,这忍者便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旁边那些猛虎帮弟子见状不禁一脸诧异,方才他们可是什么手段都用过了,可是这些忍者一个个都硬气的很,愣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可是现在阿冬不过就是用根针随便扎了一下,就让对方痛苦成这个样子,冬哥不愧是冬哥啊。
“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阿冬凑到忍者耳边再次询问起来,尽管这忍者的表情在极度的痛苦之下已经变得扭曲不堪,但是他竟然还能撑住没有开口。
就连阿冬也有些钦佩道:“看来你们东洋人确实挺硬气的,不过刚才只是针罚第一重而已,这针罚共有九重,咱们还有的是时间!”
阿冬此言一出这忍者瞬间心都碎了,刚才那种痛苦已经是他这辈子所体会到最剧烈的疼痛了,可是这竟然还只是第一重而已。
那后面几重尤其是第九重岂不是要活活把人给痛死?
这忍者此时已经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当初被抓住的时候就该直接自尽,省得要忍受现在这种痛苦。
可惜阿冬就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将银针拔出之后又朝着一个新的位置刺了下去。
这一次忍者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喉咙之中不停发出嘶嘶声,原来在痛苦的刺激下他的声带都受到了影响,想要正常发声都无法做到。
不过从他现在的表情和不停抽搐的四肢就可以看出他承受的痛苦到底有多剧烈,旁边剩下那七个忍者也将这一幕看在眼中。
虽然现在受刑的不是他们,但是他们很清楚接下来很快就会轮到他们了,一想到这几人的额头也都渗出汗水来。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