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俊冷眼看着十八走开,微微眯眼,并未追上去。
十八如了宫凌睿的愿,做了满桌家常菜,宫凌睿吃了很多。
午膳后,十八冲宫凌睿笑笑“小王爷,奴婢这饭食也做了,该走了!”
“急什么!”宫凌睿推开漱口盅,拿起盘中锦帕擦擦嘴,又净手,擦了手,看着十八道“今日留下,做晚膳!”
“奴婢得为太子妃做午膳去!”
宫凌睿看看水漏,再看看日晷,已近晌午,林微晚若真等着她去做午膳,估计迟早得饿死。
“爷让你留下便留下!”他靠近十八,笑的邪魅“或者说让爷再开口问她要了你来?”
二指摸摸下巴,他调笑道“不过男人开口要一女人,可不止是为奴为婢这般简单,嗯……若是我开口问皇叔要个婢女暖床,估计他是很乐意的!”
十八抽抽嘴角,心中大骂混蛋,无赖。
这襄南城乃至整个南陵谁人不知,他宫凌睿虽不若宫凌俊,尚文和黎远一般,不近女色,甚至恰恰相反,青楼妓馆歌舞画舫,他都是座上宾,席间客。
但是如此风流浪荡的珺亲王府小王爷,府中玉兰院却无一婢女,甚至自己的院子,除却允许一个将军府的缪倾婷和七公主宫凌玉之外,不允任何女人踏足。
左丞相为尚文不近女色愁,帧勇侯为同样不近女色的黎远愁,宫凌俊虽也从不近女色,靖轩帝因从来忌惮不喜他,加之当初那一纸空白圣旨,却也不愁他,却与珺亲王一样,愁宫凌睿。
这南陵四公子,真是个个特立独行,都成了这世间少有的奇葩之人,无一正常之人。
十八知道,宫凌睿看似调笑,但若她今日真踏出这玉兰院的院门,估计后脚,靖轩帝便将她赏给他了。
她瞪着宫凌睿,看着他笑的邪肆,如妖孽一般的一张脸,微微蹙眉,硬是忍住了扑上去价格他看似那张人畜无害,惯会骗人的脸面毁了。
老天真是不公,如何就正这世间绝色容颜给了这混蛋!十八心中怨骂。
宫凌睿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笑看着十八。
随即,十八咧嘴一笑“既如此,奴婢恭敬不如从命!”,皮笑肉不笑。
宫凌睿满意地扯出一抹更欠揍的笑,摇着扇子出了门。
十八在玉兰院自己本来的院子午睡,直到夕阳西下,顺子进门将她推醒。
“顺子哥,何事?”十八揉揉眼,半眯眼,塌着腰身问道。
顺子并不知十八就是十八,只当她是太子妃身边那个晚知,此时十八如此唤他,他不禁一愣。
“你方才叫我什么?”他问。
“顺子哥啊”十八清醒了,看着顺子满脸错愕的神情,知道自己漏了破绽。
“嗨!”十八摆摆手,跳下床“上次在王府养伤,不是一直这般唤你吗,怎么,这次啊几日不见,顺子哥便不记得晚知了?”
“我是晚知啊,上次为王爷解毒,后在这玉兰院住了将近一月之久的晚知,原来在容贵妃身边,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