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被打的倒在地上,她捂着脸,惊愕的看着墨翎寒。
她不明白,妻子要查丈夫的老底儿,跟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关系?
白梅冷着脸给佣人使眼色,示意她赶快走。
佣人还没刚站起来,胳膊被墨翎寒拽住。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田小鹿是谁的女儿?”
墨翎寒的声音冷冷的,透着森冷的寒气。
佣人看了一眼白梅,怕挨打,张了张嘴,不敢说。
墨翎寒与她僵持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他知道,没有白梅的命令,恐怕这个佣人到死都不会再说一个字。
“你走吧!”他说。
佣人像是得了赦令,踉踉跄跄的走了。
“你知道了也好,知道了就死心了。你刚才都听到了,田小鹿就是沈烟的女儿,呵,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就是这么吓人!”
白梅笑了笑。从对面的光滑墙壁上看见身上的披肩从肩膀滑落,她裹了一下披肩。
“沈烟是你父亲的初恋情人,并怀过你父亲的孩子,我讨厌她,这辈子都讨厌她。爱屋及乌恨屋及很,我也讨厌她的女儿,不管那个女儿是她跟谁生的,我都讨厌!”
白梅看着神色肃冷的墨翎寒:“你现在就选择,要我,还是要沈烟那个贱人的女儿?”
墨翎寒瞥了白梅一眼,那眼中,有可怜,有厌恶,有心疼,有唾弃!
他什么也没说,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阿寒,你给我回来,你父亲走了,难道你也不要妈妈了吗?”
墨翎寒没有回头,上了自己的车,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他去了南山别墅。
南山别墅,墨家老宅便位于这里。
整个别墅区都是墨家的产业,是墨南山当年进军房地产行业时建的第一批别墅群。
墨翎寒到了南山别墅的时候,墨南山刚到不久。
他看到墨翎寒有些惊讶。他跟白梅争吵这么多年,墨翎寒嘴上不说,但他知道,他这个儿子心里是偏向他母亲的。
“你怎么来了?”
墨翎寒没有询问墨南山的意见,擅自点燃了一支烟,借着袅袅的烟雾,他把佣人报告的事说了。
“田小鹿是沈烟的女儿,这怎么可能?”墨南山惊诧道。
“调查结果如此,父亲如果不信,可以派人重新求证一下!”
“要的要的,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有一点差池……”墨南山边说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夏探长,我是墨南山,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查一下……”
墨翎寒站在大理石地面上,看着若大的庭院,时值初冬,庭院仍是郁郁葱葱。
一眼扫过去虽满眼的绿色,可仔细看下去,就会发现其中有了许多衰败之色。
母亲说,沈烟在父亲跟她结婚之后,来找他。
她来的可是这里,见到的景致可是他现在看到的?
“我已经拜托夏探长了,想必很快就会出结果!”
墨南山的话让墨翎寒从迷思中抽离出来,他看着墨南山:“如果结果真是这样,您打算怎么办?”
墨南山轻勾了下唇角,笑了笑:“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田小鹿若真是沈烟的女儿,你打算怎么办?”
墨翎寒沉默几秒,缓缓开口:“我不认识沈烟,我只认识田小鹿,我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喜欢的是她,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墨翎寒轻叹一声,背着手,在光洁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走了两个来回,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太难了,阿寒,别的不说,就你母亲那一关,你就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