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钧心中揣着其他心思,不明白为何玉瑶一心只想玩,微微有些烦躁。这明明是宣召之日,公主是不是年龄小不明白宣召之日的意思,这一日并不是让他们用来下棋玩乐的。
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若公主不明白那些男女之间的事,之前养在公主府的那些“幕僚”又是怎么回事,方才那个文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抬头看向玉瑶此刻清澈含笑的双眼,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不该是那样的,她的双眸纯粹,如初春城外的溪水,一眼便能望到底,那些男女之事、床笫之欢,不该与她有瓜葛,她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懂。
可那一双眼睛,又有着比同龄姑娘更成熟的稳重,好像沉淀前年之后的沉静,可以容纳接受一切的是与非。
殷钧觉得他快要被眼前这个女子弄疯了,他有些不悦地回了句:“没兴趣,此时非宴饮游戏之时,公主岂非分不清主次。”
玉瑶被他说得愣在原地,见殷钧生气,她尴尬地将手中的细箭放了回去。
殷钧说完,也被自己方才的态度吓到。他从跟公主完婚后,何时敢这样顶撞过公主,回回都是公主羞辱他的份儿,今日这是疯魔了不成?羞愧中,他低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殷钧冒犯了。”
玉瑶知道殷钧这个驸马做的不易,笑笑道:“无妨,本也是我考虑不周。”既不下棋写字,又不投壶,玉瑶觉得她跟驸马可做的事真的没什么了,继续待在殿里也是尴尬。
“今日天气不错,不如去园子里走走吧?”说罢玉瑶就准备朝门口走。
“公主!”殷钧慌忙起身。
玉瑶刚一回头,自己的手差点被他抓住,玉瑶倏地抽开自己的手,退后了半步:“驸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