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朝中的人都知道了。”轩辕灏打断他：“不过，是怎么个密切法？”

“她的女婢时常传来家书，还送来一些珍贵的珠宝器皿。上一次狩猎，椒才嫔还众目睽睽之下独自拉着下臣说话，连芸妃娘娘也对下臣……”

“你与椒才嫔是堂兄妹，亲近些也是正常的！至于芸妃嘛，你们是同族人，芸妃在异乡孤独，与你多说些话也是人之常情。”

格木抬头，轩辕灏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他不免一颤：“皇上，下臣隐隐约约觉得有些怪异……”

“为何怪异？”

“下臣在母族的时候与椒才人并没有见过多少次面，也没有说过什么话。下臣是觉得椒才嫔未免太过于热情了些……”

“先不说这个！”轩辕灏起身从从柜里拿出两瓶酒，扔一瓶给格木。他径直打开大喝了一口，然后走下殿去坐在台阶上，又招手将格木喊了过来。

他侃侃而谈：“朕昨夜梦回少时，突然梦见以前的事情来。想到儿时，你被父皇送到朕的身边，那时候你还敢为了一个包子与朕打架呢！”

格木诧异，此时他正说正事，不知道皇上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些陈年往事。“儿时下臣不懂事，冒犯了皇上……”

轩辕灏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他轻笑着继续回忆道：“后来朕被交与柳妃娘娘抚养，你至此再也没有同朕打过架，什么也都让着朕。朕原先是以为你知道尊卑礼仪了，朕好歹是皇子，也有了柳妃娘娘当靠山，你不让着朕也不行了……”

“后来朕才知道，原来你是知道了五皇姐对朕明着亲近、暗着丝毫瞧不起朕，你才对朕有了怜悯，也就不再与朕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