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百年的身形似乎正在与白袍重合!
难道白袍就是百年?
君修远一脸惊愕地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
他仔细看去,才发现白袍从来都是用右手挥剑,而百年是左手持剑。
此时,他才把自己的观点给否认了,不得不说,假设推理法真是造福了现在的脑癌患者。
君修远又向书桌的另一头看去,那是黑袍在潇洒地饮着热酒。
君修远又发现那个黑衣少年的身影与黑袍开始重合。
真是见了鬼了,君修远被自己的想法惊的舌头都掉出来了。
随后他否定自己的想法。
他再次看向另一头,也就是挥着木剑的白袍。
他看着那把舞动的木剑一阵恍惚。
他突然眼前一亮,突地站了起来。
吓得旁边的红袍差点把正燃烧的蜡烛打倒在桌上。
“白袍,我想练练剑!”君修远一脸激动!
白袍闻声先是一愣,随后收回了木剑,并向君修远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拿。
君修远直接翻桌而去,打乱了紫袍拼凑的机械零件,引得他一阵大骂,君修远则是赔了不是。
随后君修远拿过了白袍的木剑。
他的眼神立刻变得不同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在天空坠落的百年,不断的痛苦开始涌出。
君修远一个腿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还好白袍,眼疾手快,扶住了君修远。
君修远摇了摇头示意白袍松手。
他咬紧牙关,承受着不间断的痛苦,不断默念白袍那句话“古之成大事者,不唯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久而久之,君修远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痛苦开始骤然减少,而自己的力量在不断的增强!
君修远深吸一口气,等待着所有的痛苦转换成力量。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君修远感觉自己越来越集中起来。
灰袍停止了拉小提琴,黑袍停止了饮酒,红袍和黄袍一同看向了君修远,紫袍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青袍不再流口水。
渐渐地,君修远发现,自己的前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而是完全被坍缩成的一个点。
君修远本能地举起了木剑,直着身子,把木剑看向而那个点!
与此同时,君修远的内心世界狂风大作,书架上的书籍被风吹得肆意翻页。
“见鬼,图书馆里是要下雨了吗?”黄袍一脸惊愕。
“嘘!”灰袍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安静。
君修远的剑劈下了!
一道剑气奔涌而出,仿佛要劈断一切,摧枯拉朽!
就在此时,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君修远凝神看去。
剑气的前方是白袍!
君修远大急,想要告诉白袍多开,可是一切似乎都晚了!
君修远看向其余众袍,示意帮助。
可他发现,灰袍和紫袍毫无动静,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黄袍和红袍两人在一起掐酒精灯,等等,酒精灯?
不过不管了,君修远看向了青袍。
那个小妮子竟然还在花痴?
不过,黑袍脸上又露出了神秘的招牌式微笑。
君修远:“……”
突然,一阵狂风骤停!
君修远向前方看去,发现百年完好无损!
甚至还摆了个剪刀手!
不对,君修远摇摇头,是白袍用两根手指就挡住了君修远的一击!
“什么名字?”白袍那意味深长的声音传来。
君修远先是一愣,随即有些疑惑,最后回答道:“百年孤独。”
难道白袍真的认出来了?
白袍真的是百年?
“百年孤独吗?嗯……是个不错而名字。”白袍点了点头。
“算了,我佛了,我先出去了,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君修远将木剑递给了白袍,有些急躁地撩了撩头发,随后念了声“我心依旧”离开了内心世界。
白袍回到了位置坐下,用左手轻抚着木剑,似乎一阵怀念。
“果真是一出好戏。”灰袍偏着脸看了看白袍,一眼就看穿了百年在演戏,感叹了一句,随后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