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府中一个月有几钱银子,本王付你十倍!如何?”寂锦栎不依不饶,像是不得到眼前这个女子誓不罢休一样,对于他来说用些银钱就能得到的女人不会太费劲。
萧落昀被他这样拉扯已经觉得厌烦,一直低着头生怕他会认出自己,也不敢大声的说话,压低了声音无奈的说着,“南召王这不是钱的事,郢靖王于奴婢有情义在,怎能轻易地背弃呢?”
“情义!”一句话好像触碰到寂锦栎的逆鳞,似乎当年他追求某个女子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理由被拒绝的,恼怒的将萧落昀拦腰抱起便走,“本王愿意与你说两句已是天大的仁慈,你这贱婢还这般的不识抬举!”
萧落昀慌了神没想到这寂锦栎竟敢这般的放肆,这里贴近后院女眷一般来说外来男子甚少踏足,这寂锦栎看着是对地形了如指掌,甚至对自己志在必得,不由得脊背发凉,若是他从前就这样凌辱府中女婢没人知道,才被放纵至今,
可自己乃王府中的王妃,不能担此污名,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怕是自己的名声毁了,这郢靖王的声誉也会受损,成为郢靖王妃,她不光要保护好自己更是要保护好郢靖王的威名,不容任何人玷污!
拔出头上的发簪双手握牢,顺着寂锦栎背后心脏的位置摸准,自己的身体剧烈的晃荡着,等待一个一击即中的时机!
“呦,这不是南召王吗?可是稀客啊!”远处一个一身柳黄色衣服的女子同样一身抹胸拖地长裙,一颦一笑之间如弱柳扶风,双手环绕在胸前,斜倚在栏杆上看着眼前的好戏,再看着寂锦栎身上扛着个女婢,语气略带嘲讽,“什么样的女子是南召王还要用强才要得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