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婳用娇嗔的表情看了看肖易,到底不曾说甚话的,旁的不说,来者是客了,于是转脸又与白飞鹄说,“鹄少爷你莫听他胡言,惯会作态的。”
白飞鹄点头认同,肖易却不甚在意的。
有时所谓的包容心,对于一些男人来说不如年轻姑娘的娇嗔与作,莫提过尽千帆的执着了,看脸的世界么会一直看脸的,他的确有那么点颜控的。
待将这一瞥的心动不已悉数平静,肖易又对钱婳将看起来最好吃的糕点与了白飞鹄,心生意见了。
“怎的,你又不喜这些的,”钱婳稍微一琢磨知肖易的心思了,眼睛含着笑意打量他,“可有说错?”
大男人喜欢吃甜食有甚好的,他可不稀罕,稀罕的是拿着糕点的人呐。
“闻闻香亦好的。”
肖易此话一出,惹的众人又有旁的猜测,谁教他勾唇笑的忒惹人了。
钱婳:什么意思,香薰的香,还是代指说她的,捂脸,这人真是的,非要当众如此信口开河么。
白飞鹄:嚣张,不亏姓肖,偷香窃玉之言说的可熟了,莫以为旁人不曾瞧见那等按口脂印饮茶的行径了。
兰兰:今日不知何时能消停的,一身皆是煮茶味了,求三姑娘可怜可怜她。
肖易将那块放在白飞鹄面前的糕点,信手拈了来,笑道,“尔等莫要这般胡乱揣测,某所言乃此糕点之香了,闻之最心悦的。”
钱婳:“……”
真的你们随意打他,我不拦着的,真的忒欠敲打了!
要说楼上那丫鬟真的会挑,许久功夫了不回来的,难不成要将她这店里之物都搬空么,抬头再看对面的财神,总要随意聊些话的,肖易不说,只能她来了。
“前些日,鹤少爷与苘妹妹亦来此的,奴之前所问倒有些矛盾了,他们来这与奴说……”
等等,这话能不能说的。
钱婳这一迟疑,头脑清明的白飞鹄察觉了,那两人曾来钱生婳风打听甚消息么,约莫与他有关的,甚至可能打听红岫的消息了。
究竟要作甚?
肖易这边又给钱婳眼神提醒了,凡事需三思,慎言呐。
“与奴说这不良婳风系列款,当真不错的。”钱婳总算有理由将这句话编完了。
肖易:差点被茶水给呛到了,婳,咱能不能将话给编圆了再说,那白家大少爷会夸女子所用之物,听着容易让人误解的嗜好了。
兰兰:姑娘开钱生婳风做经营,亦有些不易的,算了,添些茶水来。
白飞鹄这边则开口问道,“白飞鹤……我大哥他竟会夸三姑娘这边的店中之物?”
是时候表演技术了,钱婳歪着头笑道,“有甚不妥么,此时鹄少爷亦在奴在店中了,鹤少爷在此喝茶,苘姑娘楼上挑东西了。”
白飞鹄配合着点头,的确如他此时这般,只不过他派丫鬟去做的。
……
丫鬟这边由钱家南北丫鬟,陪着一道来了。
三人手中皆拿了不少东西的,随着白飞鹄的仆人将钱家丫鬟们手中拿着的接了来,只要他们鹄少爷开怀,莫说区区此店了,将北市逛一遍又如何!
“多谢。”
那仆人道了谢,又取些银两与南北丫鬟,见两人不要亦不再执意。
白飞鹄起身与肖易钱婳告辞,“今日多有叨扰,留步,留步。”
待见白飞鹄一众出了店门,向街边行去,钱婳将心里憋了许久的话,拿出来问肖易了。
“哎,我之前可曾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