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离我们最近的红莲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扒拉开我还握着官山的手,语气中带着些莫名的火气、又夹杂着些紧张,说:“他…他又没碰你怎么会受影响,况且…还有我在呢,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魏哥哥吧。”
我头一次见红莲对我用这种带有攻击性的口气说话,忍不住有些委屈又不明缘由的往后退去几步说:“……哦,没事就好,原来你们是熟识,那自然是没事的。”
红莲见我这个样子也有些后悔的低头不语了。
大厅里瞬间变得十分安静,方才还笑的几乎癫狂的华年现在也止住了笑,本来还指望他帮着打破僵局,结果他把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看了一遍后,默默的从腰间摸出个酒壶,边缓慢的打开壶盖边说:“……让本阁主先喝口酒冷静冷静。”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醉言阁不是以驳辩最为擅长吗,眼下这种尴尬的场面正是需要他发挥的时候,他有什么好冷静的。
难道醉言阁中的人真如他们的名字一样只有喝醉了才会变的能言善辩?那是不是就和练醉拳的道理一样。
可我看华年拿着他那破酒壶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真要等他喝醉了估计天都亮了,现在屋子里的人谁都不说话,难道真要站到明天吗,这屋里除了我可都是实打实的武林高手,他们站几天都没问题,我这二十一世纪的小胳膊小腿真心陪不起。
最后还是只能由我先挑头打破沉默(俗称没话找话)说:“那个…刚才来通报的小兄弟说碧听阁的阁主也来了,那他人呢?怎么没见啊?”
见我开口了,掉链子的华年才像刚醒过来似的调笑着接口道:“呵,碧听阁主?他人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