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困。
一座寂静的府邸,一片落花无声的海洋,一间无饶房间,以及,一张堪比房间的大床。
床上躺着个妙龄的少女,可能是因为有些热,这会也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白清欢有个习惯,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抱着什么,一头如瀑的长发也总是会被睡得凌乱,但依旧挡不住她清丽的容颜。
她这会儿正做着梦,梦里的她好像在荡秋千,又好像是在坐马车,还有人“清欢,清欢”的叫她。
艰难的睁开眼睛,嗯,原来是霄寒月,不理。转了个身,嗯?怎么变成夜无尘了?又揉了揉眼睛,咦,怎么又变成戴月行了?
床上的人猛的睁大了眼,先是咽了口唾沫,又不自觉的伸手拉了拉被子,“你们,干嘛?”
若是一个人他还能丢出去,这几个都在这,还都一间戏谑的望着她,这让白清欢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先不这几人以前如何。
竟不知几人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还一起商量着来偷香窃玉的。
“清欢,清欢,你看着灵树没有,长得是不是像的那样,嗯?”最先忍不住的永远都是霄寒月,不过他口里的“灵树”她着实没弄明白。
又拢了拢被子,她有些不确定“你们,都是来问灵树的?”
夜无尘和戴月行互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又看着白清欢齐齐点零头。
眼里划过什么,她想她好像知道他们问的是什么了,若是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那颗红色的蛋。
可是一颗蛋竟然被人叫做“灵树”,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好。
“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一阵沉默后,众人互看可看对方,然后很有默契的摇了摇头。
白清欢:“……要不,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