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无语至极，这也叫家法？除了最初那一下是真的打在了她身上，也只是属于碰了一下而已，后面的直接就没挨到不好吗？

再看看膝盖下的垫子，足足一尺厚，她跪坐在里面，只感觉像是在云朵上，软软绵绵很舒服。

“知道错了吗？”他怒气冲冲。

“知道了。”她可怜兮兮。

慕容雪适时起身，阻止丈夫的动作：“好了，别打了。她已经得到教训了。”

“哼。”大将军累的不轻，又不敢真的下手，还要句句凶很的教训，不止身累，心更累。

“还不快下去。”她朝女儿隐晦地眨眼。

莫染玉连忙起身：“父亲，母亲，女儿告退。”

直到女儿出了房间，内里的声音才传来。

“我才走多久，看看你将她都惯成什么样子了。”大将军颇有些责备。

“你没惯？你刚才怎么不真打？有你这样执行家法的？”私下里，慕容雪毫不示弱。

莫剑寒声音僵硬：“她还是很乖的，我就是吓唬吓唬她。”

“哼，晚上书房去睡。”

“我这才回来，夫人，雪儿……”

……

莫染玉捂嘴偷笑，缓步回去自己院。

芸萝早已经在院门口望了不知多久，见她终于出现，立马迎了上来：“主子，没事吧？”

“没事，出去跑了一圈，挺有意思的。”她呵呵笑着，将魅月兔丢给芸萝，继续道，“这兔子今表现不错，多给点吃的奖励奖励。”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仓惶离去，莫染玉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