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长生遭受了最扎心的嘲讽。
还能是为什么,就郑合欢那样蛮横不讲理的性子,谁能有她无赖。又因为有师生情分,她借口不动手,最后将他忽悠得为她跑腿。现在还要受此欺侮,何长生没有当场气绝身亡,未有发作,已算有气量。
“还请前辈赐教。”他按捺住火气,隐忍着脾气谦逊请教。
“算了,何掌柜也轮不到我来教,我也只是虚长了些岁数。”
您还真是谦虚,虚了半百,也就只是一些,怪不得能与郑合欢是师生,这一本正经的不要脸简直一脉相承,何长生莫名觉得的手骨发痒。
“前辈,在府里生活有需要可派人知会长生,傅家随时为府上供给。”
“这是何意?”
“请前辈在府里静待两个月,当然,这也是您学生的意思。”
多年身居高位,辈当面挑衅,宋玉瞬间爆发的威压,自然不是常人能受住的,何长生全凭这多年在江湖行走铸就的气场在扛住,这台戏才走邻一步,千万是不能在他这里垮掉。
“我宋玉要受你们摆布,笑话,竖子要诓骗于我不成!”一掌震于楠木桌上,满堂震怒,像是叩在心上,何长生顿生得一脑门子冷汗,攥紧双拳咬牙死撑。该死的郑合欢,偏要他主动送到宋玉眼前为这场戏开场。
“晚辈不敢放肆,郑合欢进了城,那曲谱就是她亲自交于晚辈,唐家人也跟随进城,再与傅家接洽,城父的封锁破了。先辈性命辈们无意冒犯,只请您与景差前辈在城守府静待两个月,届时我傅家不会再干涉。”
外头若非真的变了,何长生这般狂妄之语,纵使他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事实上,他自己明白他的疯狂,那郑合欢就是疯子。何长生暗暗发誓,他今日若是丧命当场,绝对要拉上郑合欢陪葬。
“这绝无可能,是何时发生的,你清楚。”气势依旧,却能听出话语里中的动摇,何长生越是决绝,宋玉便越发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