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洛九倒是睡得熟,可不见亮,就被一道奇怪的感觉给惊醒了,顺手就是一拳头。
拳头却没挥出去,而是直接在空中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给握住了。
温度适好,指节修长挺白,肌肤雪白……
我靠,洛九眨了几下眼睛,瞬间想坐起身来,然而,身子还没挺起来,便被人一个翻身压下。
浓眉凤目,俊颜如雪,唇瓣如樱。
“宁景!”
洛九惊声剑
“嗯,是我。”
宁景声音悠悠响在洛九头顶,温热的所息几乎喷在洛九的脸上,还迎…唇上。
那种撩饶感觉,好像自动就钻进了心尖儿,让洛九有点想入菲菲。
“世子,你这大清早的就这么主动的,我,受不住啊。”
压下心里疑,洛九嬉皮笑脸的。
宁景看着身下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不见尴尬,反而轻轻浅浅的笑了,“那,你要受吗?“
我靠,什么时候这个宁景这么会玩儿啊。
“那啥,起开,大清早的,我要叫非礼了啊。”
洛九收了笑意,挣扎了几下,没挣掉,张大嘴,“我真叫了啊。”
“你叫啊,看能招了谁进来。”
洛九拧眉,“宁景,你今吃错药了吧。”眸子一眯,“还是,你自知自己活不久了,为了报答我昨夜的救命之恩,想现在,立刻,马上,以身上许?”
洛九眼睫颤颤,很是揶揄。
“好。”
宁景是迟那是快,就当真整个身体压下。
唇挨唇,重重一压。
温软灼热的触感,如同放大的羽毛,不止是撩心,还是撩身。
“轰!”
洛九感觉有一团火在煎熬,脑子里这个时候奇奇怪怪想到的竟然是昨夜世子身上染了油渍,发丝凌乱,然后她趁机摸呀摸,捏啊捏,揉啊揉……
嗯,感觉又消失了,因为,宁景只是压了一下,真的只是压了一下,便下了榻。
立在床边,长身玉立,芝兰雅致。
连发丝都没乱动一分,就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她明明……
脸好烫。
看自己的手,感觉指尖都好像还沾染着什么。
“这是你的信。”
宁景顺手将一封信递过来。
“嗯。”洛九猛然坐起身,想着自己穿着中衣,也不怕,去接信。
指尖不经意的又触碰到宁景的指尖儿。
他的温度又低了几分。
真不是个正常人。
但还是接了信,打开。
是她娘写给她的,洛九一目十行,从最开始的不在意到最后的若有所思,然后把信揉成一团,往角落里一扔,“走就走吧,还写封信,当自己字儿多好似的。”
“你娘当年也是才女,可是戏艺极高,便叫人忽视了她的这些才华。”
宁景道,声音轻轻,几许赞许,还带着一种莫名的以前洛九从不在他身上看到过的……尊敬。
“她去京城了。”洛九翻了个白眼,“我好不容易让洛雪不伤害她,她竟在自己个儿跑到京城去了。”
“你怎么会拿着我娘的信?”洛九又道,眯眼看着宁景,“还有啊,你大清早的闯进我的屋子,就给我送信,兰霜呢?”
“自己起来问。”
宁景蹙眉,不知哪里就来了一股气,丢下一句话,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