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捏着那封信的手不断颤抖,最后差点跌坐到地上,还好祁延龄及时扶住了他。
“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
南柏堪堪站起身子,瞧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的宋清欢,才是意识到她这是在给邢莲鸣不平呢。
罢了,确实是他的错。
“谢谢你,这琉璃瓷壶是你的了。”
宋清欢不看他,大步上前拿起那桌面上的琉璃瓷壶便是拽着祁延龄夺门而出。
大厅内,宋清欢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琉璃瓷壶递给祁延龄,引得他惊喜地笑了笑。
虽说之前宋清欢说帮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可是在现下这种情况,他绝对是最欢喜的那一个。
“自此之后,互不相欠。”
语毕,宋清欢扭头就要走,祁延龄连忙拽住她,体贴的说道:“我送你。”
“不必了。”
“不必了。”
两道声音响起,一道来自宋清欢,另一道来自刚刚踏门而来的敖弁。
宋清欢惊喜地转过身子,扑入到敖弁的怀中,拿着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温柔、体贴、尊重,的确是宋清欢喜欢的类型。
虽然祁延龄早就已经知道了宋清欢与敖弁之间的关系,但是亲眼见到两个人如此亲密还是第一次,难免觉得有些刺眼。
敖弁松开宋清欢,看着祁延龄笑道:“我送就好,毕竟未婚夫有这个义务和权力。”
祁延龄的眼眸即刻便是冷了下来,手拿琉璃瓷壶,径直走向敖弁,讽刺道:“只希望殿下不要重蹈慎王的覆辙就好啊,毕竟一家子一脉相承。欢欢那么多未婚夫,撑到洞房花烛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最后那句话更像是警告。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宋清欢深信这一点,缩着脖子有多远溜到多远,就怕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