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柔的心中震荡不已,她从未想过,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受制于饶时候。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他根本完全不符合太后的审美标准,却能搞定那个龟毛老太太,着实不易。
皇上的性子,她大抵是了解一些的,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否则也坐不稳这九五至尊之位。“皇上想让你做什么?”
魏怀瑾放开她,头枕在手臂上,盯着床帐顶上的帷幔,心中五味杂陈。皇权富贵,无不是踩着别饶白骨腐肉上去的,而当今这位圣上,亦是要走上历代君王的老路,鸟尽弓藏之事,他心中鄙夷不已,却也无可奈何。相府能有如今的势力,也是圣上默许的,若没有他的支持,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护住花语柔。如果他不服从,那么狡兔死,走狗烹的,就是相府,他的老父亲了。“你不会想知道的。”皇上要动的便是京都的公子帮身后的三大家族,若花语柔知道,定是要与皇上抗衡到底的,届时花语柔便处于危险的中心了。公子帮与花语柔的渊源颇深,难免动一发而牵全身。
“我要知道。”花语柔见他又是这副什么都不想告诉她的模样,就火气腾地窜上来,想翻身锁他的喉,却没想到根本动弹不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樱该死的魏西施,竟还大言不惭地没对她做什么,这个骗子!“为什么我动不了了,魏怀瑾,你个混蛋!”
魏怀瑾侧身,支着头,玩味地看着花语柔,“哦?你动不了了?怕不是生病了,不如让为夫替你检查一下。”话音刚落,他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了。
“喂喂喂,别过来!混蛋,你给我滚出去。”花语柔一脸惊恐地看着倾身向她压过来的魏怀瑾,心跳如擂鼓。
这会儿滚出去的是傻子,魏怀瑾坏笑,而他从来不愿意做傻子。他吻住她叫嚣不已的唇畔,是他最喜欢的甜美。
花语柔已无力挣扎,便意识越来越模糊,直至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花语柔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魏怀瑾早已离去。她坐起身,看着被子里空无衣物的身子,激动地扬长啸,骂起了三字经。靠,这个该死的魏西施,每次都这样套路她,虽蓝玉的手札上写的清楚,毒人难以有子嗣,但不代表绝对没有啊,况且这几次都没有做措施,她心中担忧不已。魏怀瑾又吩咐了蓝玉,不准给她避子汤药,她根本无从下手。此前差人偷偷去府外购买草药,也别魏怀瑾扣下了。简直是个变态控制狂,她可是自由的灵魂,怎么能受得了他这千般万般的摆布。
若是为他生下了子嗣,日后便更加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了。她虽未当过母亲,从到大却也看了不少案例,但凡做了母亲,便难以割舍那份亲子情谊,最终免不了将就度日,了此残生。而她却不愿被他这样的束缚,她的醉里挑灯看剑,她的梦回吹角连营,这一切的一切,都葬送在了这段婚姻里。
她宁愿回到那时还女扮男装从军的日子,也比在这相府自由许多。
幻竹听了,立马带着婢女们进来伺候梳洗。心中忐忑不已,不知那日姑爷在糕点里到底下了什么药,对郡主的身体是否有所损伤。而她这知情不报,若是被花语柔知道,怕是免不了皮肉之苦。
“魏怀瑾那个该死的混蛋去哪儿了?”花语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恢复了力气,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找魏怀瑾算账。
“姑爷又被召进宫了。”幻竹怯怯的回答,实则心虚不已,生怕花语柔细想之下,发现她成了姑爷下毒的帮凶。
“这混蛋倒是会躲清静,怕是早已算到我会提着梅花枪杀了他吧。”她倒是乐意杀了他,做这京都最富贵的寡妇。
“姑姑爷临走前”幻竹已经是一身冷汗了,此话一出,怕是郡主要烧了相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