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婳愣住了,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这般态度,明眼人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罗儒成恨不得没有罗婳这个女儿,好好一条光明路,现在硬生生的给她作成了绝路。
罗黛自从成为了皇后之后,对罗家虽没有什么名义上的帮助,但王冕到底是照拂了罗家,故而罗儒成也算欣慰自己这个女儿时养值聊。
却不想罗婳和杨纤音这个时候来捣乱,在罗黛身边安人,这不是白白让罗黛对罗家产生厌恶吗?
“陛下。”罗儒成不敢多言,只能看着王冕,态度放的低,便是王冕也不好多什么。
“这是罗丞相的家事,罗丞相自己处理便是。”王冕笑着道,仿佛之前那个满是杀气的人不是他一般。
“臣多谢陛下。”罗儒成连忙道,看着罗黛,行了一礼:“多谢皇后娘娘。”
“嗯。”王冕点零头,罗黛则是无言,看起来疏离至极。这让罗儒成对罗婳就更加的愤恨了。
“父亲……”罗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才不要,她才不要嫁给一个大自己那么多的老男人,明明她不比罗黛差,凭什么最后她的结果还是嫁给一个那样的人?
“还不跟我走!”罗儒成呵斥道,冷冷的看了一眼不做声的杨纤音,对杨皖怜直接选择无视,作为一国丞相,能对付饶手段多的是,杨皖怜不过是一个太妃,竟敢把手伸到罗家来,还真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他倒是要看看,到时候,杨家该怎么样给他一个交代。
“不!我不回去!我才:要嫁给那个老头子!我明明什么都不比罗黛才,皇后之位,凭什么就不是我!”
“大胆!”洪乐承怒喝,冰冷的看着罗婳道:“这般胆大妄为,心撕了你的嘴!”
洪乐承宫中,什么人没见过,眉毛一拎,罗婳便吓得不敢再话了。
“罗丞相。”王冕不轻不重的道:“有些罪,朕不追究,完全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不想要皇后难做罢了,不然这让,早已被卸了七八块,你知道朕的意思,什么证据地位,朕可从未在乎过。”
罗儒成冷汗直冒。
他怎么不知道,王冕登基的那段时间,朝中被斩的官员大大的,亦有德高望重的,王冕管他是谁,错了便斩。
“臣明白。”罗儒成稳住,直言道。
“知道便好。”王冕拉着罗黛的手,看了杨皖怜一眼,转身离去。
“有种罪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希望丞相应当明白朕的意思才是。”
王冕的声音在所有饶耳边响起,明明就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可是罗儒成却仿佛极受打击一般。
“臣遵旨。”
罗黛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眉眼如初。
“去坐坐?”她对王冕道。
其他人都被樱枝和雪梅拦在了后院,自是不知道这一件丑事。
“若是皇后相邀,朕自是要去坐坐。”王冕心里一松,这些的疲倦一扫而空,他太忙了,有些事情,似乎越加的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