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辙问:“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平静冷然,像是在问挽晚,又像是问程女士。
好在挽晚嫌麻烦,穿了一件黑色的及膝连衣裙,她在所有人不经意间转了个方向,突然抱住云辙的腿跟。
她嗫嚅着说:“哥哥,他们欺负我。”话音既软又委屈。
云辙倏地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了人,但想想这女人本就很会演戏。
那他就陪她演下去,他曲下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对着旁边的季晴和慕峰祁,凛寒的说:“她在是我云家的人,以后谁再欺负她,得先付得起代价。”
挽晚差点笑出声来,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说狠话好像还挺好听的。
程女士冷眼旁观着两人,眸里明显多出了一抹不易察觉到的异样,她觉得自己的计划似乎可成。
季茗现在才闻声过来,结果一场好戏早就结束了。瞥眼间看到他晚姐正被人抱在怀里,“你谁啊你?快把我晚姐放下来!”
挽晚就差没扶额,骂他一句二傻子。这蠢小子,关键的时候不来。
云辙抱着她,缓缓走进了宴会厅,然后才放她下来,旁边不远处有一个沙发,挽晚自顾自的挪到沙发上。
云辙瞄她一眼,说:“慕峰祁为什么找你?”
“嘿,”她差点蹭的站了起来,“我还想问问他什么意思呢!你来问我?”
而且怎么听着好像还是质问?
看着男人逐渐冷下去的俊颜,她眨巴眨巴眼睛,调皮的说:“亲爱的哥哥,这次多亏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