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兄,见字如晤。玉箫可控人心神,若有日不幸短兵相接,可帮助抑兄打败梓筝。望抑兄亲手将梓筝斩于剑下,方不负多年关照。另,再见之时万不可念及往日旧情,你我兄弟之情止于今时今日。北寒前朝太子即墨无月留。”
陆铭拿着信的手有些发抖,沐梓筝并不想用鬼魉权杖建立下一个寒泽阁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可以走的安心没有遗憾
“即墨无月”杨抑手指冰凉,“即墨皇室的覆灭跟我杨家也有关系。”
“王爷”,陆铭察觉到杨抑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心,“王爷别多想,沐公子是真的拿王爷做毕生知己的,这些事情跟王爷没关系。”
杨抑大笑出声,又忍不住落下泪来,“我杨家自诩正派,推翻前朝暴虐政策,可还是逃不过双手沾血我平生挚爱双亲死于我的兄长,毕生知己也是被我杨家逼得走投无路。
本王本王该怎么办哈,本王还以为初见面时梓筝那般看我不顺眼是因为我拉了他的手本王还拿这个去打趣他当时他是得有多恨我?陆铭,你是不是”
“不是,”陆铭不忍听杨抑继续下去,“王爷,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怪你,沐公子也不会怪你的。咱们先回去,有什么事都等回去再。”
“好。”杨抑站起身,跟陆铭并肩往回走着
陆泽远远的看着陆铭与杨抑离开的背影,胸口不出的闷疼,陆铭找他了一些话后他发现自己有些不受控制,就好像心里无尽的黑色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让他十分难受。
“陆泽,你来边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