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杨抑四人到交易楼,二楼的一间屋中陆泽淡笑着对夜青说,“有人来坏楼主的生意了。”
“阁主,当真要依铭主子的,叫停生死台?”
“不然夜楼主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兄长开心?”
“属下明白了,交易楼会主即叫停生死台,让铭主子满意。”夜青走了出去。
“抑王殿下,兄长替你在我这里勾销了旧怨,你可要好好珍惜,若再添新仇…呵,我定与你不死不休。”陆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离开了房间。
王梓珅正在门外候着,见陆泽出来立马跟了上去。
“阁主。”
“嗯。”
“阁主,这生死台一叫停,寒泽阁试验傀儡必定又要减慢,当真要听铭主子的?”
“自然要听兄长的,报仇对我而言不及兄长欢喜的十之一。况且兄长那般厉害,一人就可搅的这大顺天翻地覆,我何必忧心报仇的事?”
“阁主说的是。”王梓珅恭敬回道。
“报仇之事与我从没有什么干系,濮阳一族从没承认过我这个野种的身份。若不是兄长这个嫡系少爷自小对我百般照顾,哪儿会有我的容身之地?”
陆泽笑不达眼底,“只是兄长想让杨齐杨商偿命,那他们就必须死在兄长手中。至于挡路的,我会替兄长一个个的处理干净。”
王梓珅犹豫了一下,“阁主,抑王这边…”
“兄长不是说了不许动他吗,还来问我做什么?”陆泽轻笑一声。
二人在楼梯上与杨抑擦肩而过,陆泽脸上挂着笑,王梓珅向杨抑点头致意。
待杨抑到了二楼,微缓脚步低声说道,“赤六,回去把那个男的画下来。”
“是。”
四人到了夜青所在的屋子门前,杨抑出声说道:“不知夜楼主可在?”
“夜某在,公子进吧。”夜青的声音传出。
杨抑推门而入,“楼主,易某不请自来,还请您见凉。”
“易公子既找到了我这里,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要跟我说。既是有事,那我请与不请,公子都会来。至于这见谅不见谅的,公子也未必真的在乎。”
“楼主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在下呢,来这儿确实是有事,而且……”杨抑将一玉佩拍在桌上,上面清清楚楚的刻了一个“抑”字。
“本王本就没想让夜楼主见谅,因为夜楼主可欠了我抑王府一口棺材呢。”
夜青神情一震,没想到杨抑会这么直白挑明身份。但此时是他必须保持清醒的时候,连忙跪下,“不知是抑王殿下,草民失礼。
可这...草民实在不知是何时欠了抑王殿下这…一口棺材。”
“夜楼主,你知道么,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别人跪我,但今儿个夜楼主这一跪到是让我心情略好了一些。那楼主便跪着同本王讲话吧。”杨抑哼了一声,“夜青,你惹到我的人了。”
夜青心中不服,可面上却不能有半分表露,“抑王恕罪,草民实在是想不到是何处惹恼了殿下。”
“昨日城北乱葬岗的火不是你放的?”杨抑蹲下身看着夜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走下去的那人就是你的主子,也就是寒泽阁阁主吧。”
夜青流下汗来,“抑王殿下的话草民实在是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