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理解为,观鱼是因为那块手表是他的,送给老板娘,所以观鱼在不高兴。
“对啊,那块表换成米,换成面,换成饼干,换成果冻……都可以用卡车来计量的吧。”
观鱼抬头,微笑着,小心地盯着柴峻横的表情,看看里面有没有一些因格局差异而起的表情。
柴峻横,其实也多少能代表他的家人吧。
“哈哈哈……”
出乎意料,柴峻横居然爽朗地笑了。
观鱼满脑子问号。
笑什么?
“我们小鱼儿,居然是这样勤俭持家的好媳妇啊。”
听起来怪怪的,但好像真的是表扬的话。
“不是,是因为我没有见过那么多钱,所以很舍不得。”她直言。
“你再说一句你没见过那么多钱?”柴峻横笑意不减,“那张卡不是可以轻易交给从楼吗?你简直是视金钱如粪土。那时候也没见你舍不得啊。”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见过是见过,但那并不是我的钱呐。”
“给你了就是你的,你凭什么说你没见过?”
柴峻横故意不依不饶。
“我错了,我说不赢你。”观鱼惊愕地返现,自己在柴峻横这里有特别多的漏洞。
柴峻横偷偷发笑,这样挺好的,夫唱妇随,她挺温柔的。
“嗯,知道错了就好。下次改正。”
观鱼吸吸鼻子,四周望了望,“唉?要不,你再回去找那个老板娘要几个硬币,我想跟豆豆打个电话,不然她找不到我。”
“不去。”
柴峻横径直走掉,拒绝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