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你要做什么?”思思惶恐,不由得提高了嗓门,轿外穆建峰同花伊人还未离去,自是听到了思思有些变了声调的呼喊。
穆建峰当真保护思思心切,一声大吼翻身下马道:“思思,他把你如何了?别怕,我来了!”
动作太快的穆建峰一把撩起轿帘,突的眼前的景色有些个辣眼。
但见萧哲正压在思思后背,思思上衣被褪,露出洁白纤瘦的肩头而萧哲亦亲吻思思那裸露的肌肤,狂野而肆意。
这一幕也刚好入了未曾离去的花伊人眼目,似被雷劈,浑身焦躁,心中怒火腾地一下袭上眉梢,飞起如火浮云。
穆建峰尴尬不已,见萧哲缓慢起身扭头唇边划过一丝邪魅至极的笑,缓慢的优雅的仿若方才轻薄女子之事,非他而为。
思思想起身,却被萧哲一把按住,随即将衣服上提为其遮盖那裸露的肩头。
“怎么,我夫妻二人亲热,你这侍卫也要管上一管?”
“打扰了,你们继续。”穆建峰只觉自己还真是丢了脸,这等扰人好事之事,他此生还真是头一次。
尴尬不已的放下轿帘撤走身形一转身,就见花伊人亭亭玉立,面色如土的看向这方,魂不守舍。
穆建峰嘴角邪挑鼻子孔发出一个嘲讽的冷哧,转身翻身上马,女人,就那点东西,真真不削与思量。
花伊人似良久才挪的动那纤纤玉腿,惶惶然的倒也上了自己的轿子,只是,玉手颤抖,不能自己。
车队继续前行,而因着方才轿子里萧哲与思思那一幕的刺激,众人总是若有似无的仔细聆听着,不知轿内此刻是何风景。
而此刻思思的确是窘迫到极致,羞愧到极致!
萧哲褪尽了思思的衣裳,手执一个方寸圆形磁石,上刻清晰的一个哲字。
不停亲吻思思身体的同时,亦将那磁石印在思思右臀,一阵灼烫的触感瞬间袭来,引得思思实在疼痛惊呼出口……
轿外人不明所以,只听到轿内女人似痛苦的叫喊,加之方才那精致的场景,着实令人浮想联翩,穆建峰无奈摇头,一声叹息自言自语道:“淫贼啊,淫贼!”
花伊人自是也已听闻,玉手抓紧了衣袖,力气用的太大,以至于被自己撕破。
心中如万马奔腾愤恨不已,只觉心疼的滴血,玉手扶壁,启朱唇,一声愤骂脱口而出:“贱人,狐狸精,贱人!”
然而说完眼泪却止不住流个没完,此一刻,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已是太子的女人……
思思只觉疼的钻心入肉,双手紧紧扣住车座的垫子,额头汗水咕咕而流,咬紧牙关,直到那阵痛楚伴随萧哲挪开的磁石才渐有喘息的空闲。
“那是什么?”思思怒声质问,萧哲你好狠!
“为夫的哲字。记住,再惹这等风流债,便不只是记号这么简单。”萧哲说的轻松,然,手中举动却是够狠,思思闻言愈发怒不可遏。
思思气急想要翻身理论,猛然起身突然察觉身上无一物避体。
急忙伸手抓起衣裳想要穿上,却被一双大手拦住了动作,耳边传来男人浓重的喘息欲渐强烈,思思吓得不敢动作。
“这是车上,外面人多,你……”思思急忙出言提醒。她可是有羞耻心的,这等淫行,可是万万要不得。
“刚才的话记住了么?嗯?”语气愈发低沉,暧昧的味道似发酵的空气大有一发不可收的境界。
“记住了。”思思识趣,自是不会硬着抗衡,毕竟此刻她处于弱势。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