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明,湮灭了一切黑暗,整幢大厦也开始热闹起来,虽然昨夜监控室发生了意外,但是对整个大厦的运行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作为全市最大的纳税大户,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药效已过,易与大大方方的从顶楼总裁办公室来到地下停车场。
在这个正忙的时候,是没有人在意大厦里是否多了或者少了一个人。
易与将车开到天桥旁停下,学着周谨随便找了一个硬纸壳,写下算命二字。
经过两天的发酵,不少人都已知道天桥上一个女孩子算的极准。
还没等易与将招牌打好,就有人围了上来。
“咦?不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啊。”说话的大妈明显认识周谨,见坐在这里的人不是她,便有些忐忑的问道。
“哦,我是她师姐,她今天不方便过来。”易与抬了抬眼皮,淡淡的开口说道。
“师姐?还说你们两个不认识。”旁边的老头子冷哼一声,极为大声的说道,“骗子,前天就是你们俩个合起伙来骗大伙的钱!”老头吃了易与一个暗亏,早就想报复她们,但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见易与不打自招,哪还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
前天在的人也不少,瞬间易与开始被指指点点。
易与也不恼怒,横了老头一眼,开口道,“尖脸猴腮,脸无二两肉,吊眉,龅牙,此面相家无横财,善口舌之利,而且薄情寡义,忘恩负义,若我没算错,你无子孙供养,晚景凄凉,所以最后暴尸于野!”
“你你放屁!”老头又羞又急,指着易与喝骂道。
“放屁?”易与挑了挑战眉,冷笑一声,“你印堂发黑,夫妻宫内有一枚红痣,若我没看错,你年轻的时候抛妻弃子,与寡妇相好,但寡妇有一子,此子不学无术,若你不规避一二,两天之内你必有血光之灾!”
“哼,我不知道你从哪打听到我的信息,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生活的很幸福,我的儿子对我很孝顺!”老头冷笑一声,眼光鼻,鼻观心的坐在自己的小杌子上不再搭理她。
“很好,若后天你能安全的出现在这个天桥之上算我输。”易与见他嘴硬,也懒得与他多说太多,像这种人易与向来是乐见其成。
围观群众忐忑的各看着二人一眼,最终大多数人停留在老头的面前,易与的客人则寥寥无几。
易与也不着急,一个一个看完,最后收拾东西回家。
按照剧情提示,现在还在铺垫阶段,大戏还未开始。
一连两天,易与坐在这里摆着地摊。
“呀,老马今天怎么还没来?我小孙子的名字还没起呢。”说话的中年妇女急在天桥上团团转,但她身旁的人眼神古怪的朝着易与身上瞟去。
易与淡定的坐在原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他不会来了,而且近几个月都不会来了。”
“咦?怎么回事?”中年妇女脚步一顿,疑惑的看着易与。
“大姐,这老马被他儿子给打了,据说是不肯给钱给他去赌,而且还听说肋骨都断了好几根,真是夭寿哦,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
老马的事闹的极大,警车响了大半夜,好事者自然不会错过这看戏的机会,再加上老马与易与的赌约,更是吸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