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向天若有所思，“你错了。”

“什么？”

明向天看着他笑了笑，站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在商言商。你认为儫烁在会议室里谈工作却把感情混杂在里面，所以不如明儫泽专业。但是你知道儫烁有儫泽没有的一大优势就是，能把在商言商这个词诠释到完美。”

钱岩峰一头雾水，明向天看他一脸茫然，“你看他这几天在公司处理事情就知道，他很懂在商言商。而儫泽还是没有这个天性，人都有感情，可是这感情需要恰到好处地使用。”

“那二少您是打算怎么办？”

明向天往茶壶里放了一朵花菊，“之所以让他亲自经营ZE是为了让他自己改一改一些性子。商者，可狠不可毒。”

“那三少老爷子就这么放心？”

“你也看到了。”明向天把八十度的水冲进壶中，“我刚开始也担心他那个孩子脾气，也觉得他拿下LN是误打误撞，但是他这次在会上的这些事，倒是真有一套。”

钱岩峰想起刚才在会议室的明儫烁也笑了，“总感觉三少背后有人指点。”

明向天给他倒了碗茶，“静观其变吧。”

钱岩峰看着碗里的茶，抿了抿嘴，“您这一天喝了多少了？您不想吐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三少在会议室开吃播呢！”

明向天瞬间黑脸，“不喝出去。”

钱岩峰轻轻摇头关上门，老小孩老小孩，真没错。

明向天端起茶杯放到嘴边，不喝完怎么能再去要呢？怎么见到文书呢？

明儫烁看一眼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嘴里轻骂了一声，明儫烁穿上衣服出去，站在门口的秘书见明儫烁出来，迎上去，“三少。”

明儫烁整理着衣领，“你怎么还在？下班了。”

“我们公司有规定，您不走我不能走。”

明儫烁看一眼她书桌上亮着的灯，“你回去吧，以后事干完了，和我打个招呼回去就行。”

“可是这规矩是明老定的。”自从明向天接手公司，明老爷子金盆洗手之后，为了尊重又好区分，明向天就成了明总，明乾坤的尊称便是明老。

明儫烁便往外走边说：“嗯。”

秘书被这个“嗯”字弄懵了，“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