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将手移到言言的衣服上,司徒正兴小心翼翼的解开言言的衣带,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一条红艳艳的肚兜,上面绣着两只鸳鸯,绣工略显粗糙,一看就是言言的手艺。没有被肚兜挡住的皮肤仍然带有深深浅浅的疤痕,但同一个月前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不知道肚兜下面的伤都好了没有,上一次他是借着月光言言的伤势,可是这次不一样,烛光照的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司徒正兴连言言肚兜上面的纹路都看的清清楚楚,想要接下来会看到什么,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正打算有进一步的动作时,言言的眉头皱了一下,眼看着是有要醒来的趋势。
身上的凉意让言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被子,也不知被子是何时被自己踢掉了。言言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被子的一角。
感觉到脸上的气息,言言迷糊的转头,看到了司徒正兴近在咫尺的脸颊,疑惑的缩了缩脑袋。
冷风吹过,让言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意识也逐渐清醒了。
她睁大眼睛望过去,甚至连他有多少根眼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言言吓的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嗯?拦在他们中间的枕头呢?
什么时候被碰到地上的?难道是她睡觉不老实,把枕头踢下去了?
言言庆幸她没有把司徒正兴一起踢下去,不然只怕日后他都会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
看了眼地上的枕头,言言也懒得再拿上来了。帮司徒正兴把被子盖好,言言低头绑好有些松散的衣带,拖着自己的被子到床的最里面睡去了。
黑夜里,司徒正兴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言言没有发现自己。摸了摸言言为自己盖好的被子,司徒正兴心里喜滋滋的,很快就睡着了。
言言之所以没有怀疑司徒正兴是因为她确实有滚床的习惯,这不天蒙蒙亮的时候。司徒正兴就强烈的感觉到肩膀上的酸意。
微微侧头便能看到言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是还在做梦吗?真好。”司徒正兴侧身将言言整个人抱进怀里,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发丝,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言言特意忽略掉了起床时的尴尬。她明明已经移到了最里面睡觉了,一早醒来怎么又滚到了司徒正兴的怀里,真是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