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德问道：“大妹子，死的是男是女啊？”

“女的女的，听说之前死的七个也都是女的，二十多岁，都上新闻头条了！”

这个案件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凶手为什么要剥掉被害人的脸皮？

是在死后剥的，还是......在人有意识的时候活生生剥下来的？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后，杨聂和外公就离开了人群。

“外公，会不会是之前那个女人？”

“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吧......”杨聂就是觉得那女人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阴沉。

聂荣德摇摇头：“不管凶手是谁，如果只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跟咱们关系都不大，这是警察应该操心的事。”

当然如果是鬼怪作祟，那就另当别论了。

正在此时，杨聂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屏幕是黑的。

想起身上还装着另外一个手机，就从口袋里拿出来，果然屏幕大亮，一个未知的手机号码显示在上面。

刚一接通，电话里传来女人十分急切的声音：“是警察局吗？我被人跟踪了，那个人手上拿着刀，跟了我一路了！你们快派人来！”

即使隔着电话，杨聂也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情绪紧张。

又是求救电话？

二爷爷说过，这个手机是专门接收鬼魂电话的。

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已经死了？

“你在哪？”杨聂想先确认一下对方的位置，方便后续调查。

“我在南华路的一个工地这里，你们赶紧让警察来！”

“你看清对方没有？”

“没有，没有！他离我距离很远，我看不清！从我下班就一直跟着我了，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啊，再不来人，万一我被杀死你能负责吗？！”

“我们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杨聂看向聂荣德：“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聂荣德：“报警电话打到这里，证明她已经是鬼魂的状态，不然接电话的应该是110的接线员。”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

“南华路离这里并不远，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吧？”杨聂十分想搞清楚，原本属于地府的手机，辗转出现在她手里，到底有什么因由。

南华路离他们所在的南阳路不过二十分钟，只是这个工地指的是哪个？

这条路上一共有三处施工的地方，一个商场，一个饭店，还有一个正在扩建的幼儿园。

聂荣德：“饭店跟商场不太可能，毕竟临街的人来人往。”

剩下的就是幼儿园。

幼儿园是今年3月份开始施工的。

据说因为外来人口一年比一年多，幼儿园的教室和宿舍已经不够用，为了接收更多的孩子，这才进行扩建。

杨聂和外公到的时候，幼儿园以及附近工地上，漆黑一片。

这个园建在一个居民小区的后面，前面是一条小公路，车辆稀少，只偶尔路过一两个散步的老头老太。

小公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梧桐，将路灯洒下的灯光遮住一大半，使得整条街道昏昏暗暗的。

杨聂心里一跳，要是发生凶杀案，恐怕这里真是个十分合适的地方。

她打开手机上的电筒，和外公朝幼儿园旁边的工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