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有人保护?”任清暖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跟你解释你又不信。快把我放了,否则你也跑不掉!”
变态邪恶道:“我费了老鼻子劲把你抓来,咋可能放了?
我最恨你这种装清高的婊子。今天就毁了你,看你还咋样勾引男人!”
变态说罢,将油酊灯放在原地,起身向任清暖走来。
随着他魁梧的身影笼罩过来,任清暖有些慌了,不自觉得向后缩着。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救命啊!变态杀人啦!”
变态嘲讽地笑着蹲在她面前:“别叫了。这里是郊区的烂尾楼,没人会来,更没人会听见。你还是省省力气,待会儿有你累的。”
说完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任清暖的双手被绑在铁管上,她死命挣扎,两手却依然纹丝不动,手腕甚至被绳子勒破出血。
她只好抬腿狠狠踢向变态:“滚开!”
变态被她踢翻滚了两圈,顿时暴怒:“臭婊子不想活了!”顺势站起身一脚踢在她肚子上。
厚实的皮鞋结结实实踢在任清暖小腹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变态还不解气,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地上撞。
任清暖咬紧牙关挺着脖子,硬是抵抗着他的暴力。
任清暖看到他的裤腰里别着一把小刀,在他激动之下就快掉出来。
想拿到刀割开绳子,必须不停说些刺激的话,让变态失去理智,
“呸!你的能耐就是打女人?你个祸害,社会败类!我要是你爸妈非把你丟茅坑里淹死!”
变态一听怒火冲天,狠狠脱下外套摔在脚边,粗暴地扯开她的外套,粗糙冰冷的大手探进毛衣里。
任清暖蓦地一个激灵,拼命扭动尖叫,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这时,周围传来一阵咚咚声,似乎是很多人上楼的脚步声。
下一秒,身上的变态被人提起丢在旁边,两个男人上去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顷刻间笼罩而来。
“我来了。”
任清暖挣开眼,眼前是徐敬勋那冷酷沉俊的脸。
“哥…”
她开口低低唤了一声,一股热意涌上眼底。
父母离异,爸爸惨死,奶奶失踪。习惯了无依无靠、孑然一身的她,本以为今晚死定了。
在她没有任何期待时,徐敬勋出现了。仿若一道流光,照亮她黑暗封闭的心。
冻到失去知觉的心,渐渐温暖起来。
徐敬勋帮她解开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克制着恨意将她抱在怀里安慰。
“别怕,我在。”
徐敬勋虽然没来过学校,但一直派人暗中护着任清暖,一有情况立刻向他汇报。
最近假变态被抓,监护人员放松警惕,就是去个厕所的功夫,任清暖就不见了。
徐敬勋那时刚刚到家,接到任清暖失踪的消息,立刻联系刘辉查她的手机定位,终于在郊区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找到了她。
当看到她被变态压在身下粗暴对待,他心底内的杀意瞬间腾了起来。
变态被徐敬勋带来的人打得鼻青脸肿,口鼻喷血。
刘辉示意他们把变态架起来,对着他的面部腹部又是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