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在心里冷笑,是呵,哲别救了自己,满都拉图有什么可值得感谢的。
他们早已经貌合神离,没了夫妻之实。
“是我引他前来,是我吻了他,要罚一起罚,你只打他算怎么回事?”娜仁出言激他。
满都拉图盛怒之下却冷静了下来,“你我已无任何关系,我没有打你的身份。若想伤你,只有在战场上短兵相接,否则再无跟我对话的权利。”
娜仁看着他伪善的面具,只觉得深入骨髓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想冷笑,但她不能冷笑,她知道哲别快要渴死了。
翻身下马,顺手扯掉了满都拉图挂在马背上的水壶,未舍得自己喝一口,直往队伍最后走去,想要递给哲别,却见他徒步走在返程的队伍最后方,牧仁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指挥着随从抽他的鞭子。
后背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娜仁抹掉掉下来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在他身旁,将水壶递给了他,笑魇如花。
随从没来得及收手,有一鞭子打在娜仁的背上,立刻被牧仁喝止住了,“不要命了!”
随后从马背上翻下来,跟娜仁陪着笑,“阏氏,多有得罪。”
“不必。”娜仁挨了一鞭子,愣是一动未动,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语气平静而冷漠,“很快,我就不是阏氏了。再见面时希望是在战场上,我不会对将军心慈手软的。”
牧仁干笑了两声,只让气氛更加尴尬,“阏氏说笑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出自满都拉图之口,大单于很喜欢跟你们玩笑吗?”娜仁说完,牧仁立刻闭上了嘴巴,不知道还能怎样接话。
娜仁回头去看哲别伤痕累累的后背,心痛得痉摩。
“哲别,谢谢你救了我。是我连累了你。”娜仁灰心的说完,只觉得异常内疚。
“阏氏,您别这样想。大单于的脾气是比较不好,我若不甘心受罚,随时可以离开,他并不能拦住我。只是我想,这怒气发泄在我身上,总好过惩处别人。我不会记恨,保不齐其他将士不会放在心里。”
哲别这番话说得通透,既化解了娜仁的内疚,也表明了忠心。
娜仁稍稍好受一些,可对满都拉图的憎恶又深了一层。
她又说了句“对不起”,“我不该亲吻你。”
哲别有些脸红,表情也极不自然,别过头去,应了声,“无妨,只当这个吻是弥补琪琪格的遗憾。”
成全他那段还未开始就夭折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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