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白先生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选之人。”秦风到。
“你也发现了?”白先生像是已经知道很久的样子。
“我想让他参加中秋节的晚会独奏一曲。”秦风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急。”白先生一挥手,打断了他,“我还有别的安排。”
“可是,除了他,我找不出更合适的人了。”秦风不甘心地。
“他不能太抛头露面,他还有更重要的使命。”白先生不容置否,轻声解释到。
“可是……”秦风还想什么,白先生站起来了,大声到:“秦风,我上课去了。”
完大步走出了礼堂,秦风赶紧跟在后面。
出了礼堂,白先生声对秦风:“事关重大,不能过早暴露,这事情万不可太张扬,一定要韬光养晦。”
“好的,先生。”秦风似乎听懂了白先生的意思,又或者虽然不懂,但也要尊重白先生的意见。
可是自己找个好徒弟想让他风光风光的计划立马就落空了。实在是有点让人不甘心啊。
……
秦风跟在白先生身后进了教室门。
进门就看见永光包扎着头还在那里如痴如醉地拉着二胡,周围围了一圈迷弟迷妹们。
看见白先生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回到自己座位坐好。永光也停下来,行着注目礼,白先生径直往他走去,摸了摸他的头,问到:“怎么弄的?”
“不心摔倒的。”永光的辞和之前一模一样。
白先生自然是不信的,但是见他不肯实话,也不再追问。
“现在上课。”白会长边往讲台走边宣布。
孩子们赶紧齐刷刷地站起来,九十度鞠躬:“先生吉祥!”
……
“我为尔之兄,尔为我之弟,彼为我之友,亦为尔之友”白先生读到。
“我为尔之兄,尔为我之弟,彼为我之友,亦为尔之友”孩子们跟着读到。
这是今的新课文。
永光也跟着摇头晃脑读了起来。
接着白先生又念起了诗经中的句子:
常棣之华,鄂不韡韡。
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
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
每有良朋,况也永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