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飞鸿望着山河乾坤图,妖立言站在他的身边,毕恭毕敬啊,妖立言的身边,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妖狼少年,一样的毕恭毕敬的站着。
“虽然这只是仿品,但是这威力已经非常不错了,鸦牢之的刀法很不错,但是他终究破不开这山河乾坤图啊!”贝飞鸿叹言。
“属下看鸦牢之的刀法越看越心惊胆战,属下能割下他的腿纯是侥幸。”妖立言说。
“不是侥幸。“贝飞鸿说,“你说朱黎阳会不会来?”
“假如是我,我绝对不会来,”妖立言说,“但是这个人一向让人难于琢磨。”
“我希望他来,又希望他不来,”贝飞鸿说,“假如他敢来的话,我就敢杀了他。他不来的话,我更加想杀了他,不来说明他太能忍了,太工与算计了,我们一点点翻盘的机会有没有了。”
“我来,你一样也没有翻盘的机会。”远远的传来了朱黎阳的声音,他非常自信。
“山河乾坤图,果然名不虚传啊!问贝大将军好。”朱黎阳远远的对贝飞鸿和妖立言说。
“将军别来无恙啊!”贝飞鸿看到朱黎阳单身上前,好像有一点点惊讶,说。
“我不得不来。“朱黎阳笑着说,他嘴巴很大,微微一笑,露出了满口的牙齿,牙齿雪白的。
“我来之前,我已经让宁守带着他新练的二十万大军从青山城出发了,本来我并不想和贝将军拼个你死我活,但是现在我没有办法,只有拼了。”
朱黎阳说。
“当然,或许宁将军会更好的办法,我给他的命令就是不用考虑我们的死活,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人回去的话,就当我们都死了。在他大军发起进攻的那一刻,他就不会再计较我们的死活了。“
“朱大将军真会选人,这种事情宁将军是做得出来的,有时候我在想,假如在青山城那一天我不患得患失,直接一股脑扑向可汗府,杀了极大可汗,是不是会有另外一个结果。“
“不会!”朱黎阳笑着说,”他准备了十面汗旗,到底有没有准备十位可汗,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贝飞鸿哈哈大笑:”大将军真会说笑话。“
“没有说笑话。”朱黎阳说。
“大将军为何而来?”贝飞鸿说。
“他们出来,我进去。”朱黎阳说。
“我信不过你,你也信不过我,这事情没有办法交易的。“贝飞鸿说。
“有办法。”朱黎阳说得非常的肯定,他的目光如电,看了看妖立言,问,“妖将军真是个懂规矩的人。”
妖立言一直握着刀在贝飞鸿的边上,脸色肃穆,没有说一句话。有贝飞鸿在场,他自然不用说话。
既然朱黎阳已经喊到了自己,妖立言就想藏也没有办法藏住了,他对着朱黎阳施了一个礼,问了个好:“朱大将军好。”
“妖将军能伤人族两员大将,而我们竟然无话可说,见了妖将军让我既恨又敬啊!”朱黎阳说。
妖立言闭嘴不言,贝飞鸿笑着说:”能有大将军如此评价,妖立言势必会名扬天下。不知道大将军是如何看出我们的山河乾坤图,也不知道大将军是如何避开我们布置的山河乾坤图的?“
“很简单,“朱黎阳说,”现在雪下得很大,雪总会压断树枝,总会有枯枝掉在地上,山河乾坤图中的雪太干净了,我在想这位神明,一定有一些洁癖。“
贝飞鸿徐徐看了看山河乾坤图,点了点头说:“是这个事情仿品果然骗不过明眼人。”
朱黎阳上前了一步,他带着笑。
贝飞鸿皱起了眉头,突然他看到了一缕微光。他本能的往外一闪,而他身后的妖立言就没有这么敏锐了,他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笼了过来,唯一有一丝丝的空隙就是他的前面。
他毫不犹豫,对着这一丝空隙冲了出去,他越过了妖立言,将那个孩子一把抄起,慌忙的往远处一掷。
“天罗刀。“他发出了一声惊呼,抽出了自己的腰刀,紧紧的握在手中。
天罗刀,聚则为刀,散则为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罗刀下,在劫难逃。
妖立言没有动。
天罗刀几乎看不见,但是它却是真实存在的,天罗杀手手中的天罗刀,竟然在朱黎阳手中运用的出神入化。
“不知道朱大将军什么时候拜在天罗门下了?”贝飞鸿嘲讽着说。
“这柄天罗刀,是和天罗中一个老赌棍打赌时候赢的,”朱黎阳很认真的说,“天罗功法并不适合我,所以我不会拜在天罗门下,但是既然有了天罗刀,用一下天罗刀法,天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大将军囚禁妖立言意下如何呢?“
“很简单,拿他的命和我的命,换他们的自由,”朱黎阳说,“你将他们放了,我放了妖立言,然后自己留在这里,如果贝大将军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进入山河乾坤图中。”
“假如我拒绝呢?你的筹码好像并不够。“贝飞鸿说。
“这个筹码你没有办法拒绝,”朱黎阳说,“因为我的筹码不止这一个。”
远处,一个年轻人脸上含着笑,他的手中抱着一个妖狼少年。
这个年轻人的手非常的粗壮也很长,手掌很大,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手长过膝。
“铁臂老么,没有想到传言是真的,么公子真是那位献祭了神明然后又从神明手中卖回来的孩子吗?“贝飞鸿也含笑着问。
铁壁老么,传言中为人族飞凤部落人,他生下来就天赋异禀,力气非常大,据说五岁的时候,就可以拉住一头蛮牛。
只是他父母非常的不堪,有神明听说人族之中有这么一个孩子,见猎心喜,想尝一尝这孩子的味道。有神官到了飞凤部,对孩子父母说神明希望他能将这孩子献祭给他,作为回报,这孩子能举起多重的黄金,就赐予他多重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