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
别问,问就是一把辛酸泪。
家里有只二哈,喜欢拆家。
和二哈共住的第二天早上,朝歌怀疑世界都要变了。
墙上有东一块西一块颜料。地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家具的碎片。
就连朝歌睡的那张沙发,都莫名其妙变成一堆灰,风一吹能扬起来的那种。
和二哈共住的第三天早上,朝歌怀疑自己能活下来,都是因为房子够坚强。
摇摇欲坠是怎么么回事?
幸亏她楼上没有人,不然楼上的人一走动,这房子就放弃坚强了。
经过这两天早上的变化,朝歌决定,出去躲一下。
别问大佬为什么那么怂。
每当朝歌摁住尤斯的肩膀,恶狠狠地威胁时,尤斯都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明摆着就是在说: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很冤枉的。
大佬,成功地败下阵来。
团子:……
哎,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换作别人,大佬管它有没有证据,直接捶就是了。
但这个人是反派,那就……
为了安慰自家宿主,团子决定,给宿主多派点任务。
“汉姆,你,你怎么了?我,我是你最亲爱的安娜呀!”安娜跌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曾经爱她爱得不能自拔的男人。
男人曾经那装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冷漠非常。轮廓分明的脸,写满嫌恶。
他搂过旁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