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酒吧的前身,是一个大巴车车库,废弃之后,被人买下改成了酒吧,现在已经是滨州最有名也最有特色的酒吧。
赵虚一边念叨着他们不讲义气,一边奔着夜色去了。
夜色酒吧,跟大厅的喧嚣吵闹不同,包房里只有钢琴曲缓缓流淌。
陆启然坐在蓝丝绒的沙发上,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整个人充满了野性,只是目光太过无情。
吴言撞了撞身边的朱文,借着房间中的音乐声,藏着声音问:“又跟那位吵架了?”
“何止。”秦羽落的态度和预期,已经明显把他们归为陌生人一类了,这哪是闹别扭,分明就是要老死不相往来。
吴言看了一眼陆启然用更低的声音:“是不是这位又闹幺蛾子了?”
吴言的第一个念头不是秦羽落干了什么,招惹了这位杀神,而是认为,作妖的肯定是这位陆大爷,从什么时候开始,陆启然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这么渣了……
朱文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了:“如果把一个刚刚跳下车,受了赡女人一个人扔在冰雪地里算的话。”
吴言:“……”还真渣!
这种事,只要是个男人就干不出来吧,吴言就和好奇,陆启然再把秦羽落扔下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陆老大这是把森林法则那套,用到秦姐身上了?他以为那娇滴滴的女人,是他们这些粗老爷们么?把他们扔在野兽环伺的丛林,他们也能好好的活着回营地。
那是女人!唯人与女子难养也的女人!
吴言唉声叹气连连摇头:“没救了,没救了!你也不劝着点!”
“我劝的住么!”朱文心虚的转开目光,当时,他确实没出口劝,但他是有原因的!谁让秦羽落总是挑衅陆哥,受点惩罚难道不应该么!
吴言看了朱文一样,冷笑一声:“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陆哥一你都不带一点一的!你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你们搞清楚,咱们可是陆哥的人,你为什么要向着秦羽落话!”
“我是向着理,向着情!这事就是你跟陆哥做的不地道,人家秦姐生气,一点毛病都没有!”
吴言向来是个理智的人,再危险的情况和环境,他也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分析利弊权衡得失,寻找出路,所以,在他们这个组里,吴言的话,跟陆启然是一个分量的。
就连朱文这种不听任何人话的陆启然贴身棉袄,只要吴言开口,朱文都会往心里去,就像吴言刚才那两句话,就把朱文心头的不舒服点明了。
朱文内心很清楚,这事确实是他跟陆哥的错,但他就是不承认,现在不承认也得承认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陆哥被逼急了……”朱文朝吴言递了个眼神:“你懂得。”
“懂!”吴言能不懂么,如果陆哥真那么做了,恐怕就真是跟秦姐结仇了。
赵虚来的时候,人模人样的,招呼也没跟陆启然打,就凑到了朱文和吴言身边,三人组开始交换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