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久,宫里面就传来了消息,皇上体恤民情,不愿看到京城百姓们生活劳苦,但又因通州赵家对三皇子有救命之恩。
将功抵过,赵府又已被罚至通州三十余年,皇上遂决定特准通州赵府回京,并修缮前国子监司业的府邸,月后既可动身搬府。
京城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后,无一没有不夸赞魏文帝的,至于三皇子?百姓们早就忘到脑子后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数不清的赏赐,如流水一般的往景仁宫涌,向来端庄守礼的皇后,几乎是乐得合不拢嘴。
至于娴妃娘娘?宫里的但凡是有些眼色的宫女太监,也绝不会凑到娴妃面前去触霉头。
向来热闹得不得聊永春宫,一下就多出了几分落寞的气氛,牢牢的笼罩在永春宫上。
永春宫女,娴妃狠狠的将一盏刚刚炖好的血燕给掷到到地上,将血燕呈上来的宫女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硬是将这还烫得不行的碎玻璃给忍了下来。
娴妃满眼通红的看着旁边的荣姑姑:“你确定你没听岔?都打听仔细了?”
她绝对不会相信皇后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她背后没有高人指点她都不相信。
若是皇后能有这样的本事,还至于让她爬到如今的位置,还能让她平平安安的生下三皇子吗?
若不是因为皇后背后的势力颇深,怕是那皇后的位置都坐不稳吧?
如今,居然整个后宫都在他们的皇后是多么的聪慧,果真是母仪下。
娴妃狠得都想要把自己满口的牙给磨碎了。
荣姑姑对着那个被吓得连路都走不动的宫女暗暗使了个眼色,然后才带着些宽慰的蹲在一旁,心翼翼的为娴妃锤着腿。
“娘娘何必生气?姑且就让那位得意几好了,总归赵府还是回了京城,她们也只能做些这样无关痛痒的反抗而已。”
娴妃仔细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毕竟通州的赵家还是承了她儿子的情,来了京城,就算来的场面不够,但这和赵家带来的利益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但她就是恨的啊,她自承宠一来,什么时候被皇后这样压着头欺辱了?
这永春宫什么时候被那些无知蝼蚁瞧过?
娴妃狠狠的一拍扶手:“姑且就让她再得意几。”
总有一,她定要将皇后给踩在脚下。
而像迎接什么大的喜事一样的,提早了几就开始焚香沐浴的赵家,万万没有想到,居然等到的了和三皇子当时的完全不一样的圣旨。
也多亏了赵府老太君阅历广,定得住神,马上回过神来接旨,顺便再塞了一个装着数目不的银子的香囊出去,不然就得闹了大乌龙了。
宣旨的太监看着乌压压跪了满厅的人,再掂量着沉甸甸的香囊,出来的话也和善了许多,提点了几句。
“杂家也只是个替上头的人办事的,上头怎么,那杂家就怎么做,但杂家瞧着你们赵府好似完全不关心这京城大事一样。”
“如今是什么关头啊,这里里外外忙得不得聊时候,那秋闱不比这迁府重要啊?还不这为了水患,国库掏了多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