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的断剑忽然崩裂成小小碎片,四面散开,射向众人。
这几人一心想要阻住断剑,却不未料到断剑竟会忽然之间碎裂开来!
众人此时全身上下门户大开,毫无防备,尽皆被段凌天的断剑刺中。
旁观的武林名宿见段凌天使出这招,更是大受震撼!
要说将断剑从花坛中震飞出来,在半空中炸裂开来,这功夫自己也能做到。
但要像段凌天那般,掌拍花坛,激出断剑,而花坛边和花坛里的植物却没有丝毫损伤,能将内力运用得如此自如,却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了。
天元上人见到此景,也是一惊,若说自己刚才用内力将断剑激入花坛,看来也是内力运转自如之故。
但他心中明白,使的其实是巧力,跟段凌天这一招不可同日而语,他心头惊惑不已,“这混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其内力和运使的方法已经不亚于一个武学高手了!”
天元上人正思索间,见几名一代弟子欲带伤再向段凌天攻去,忙出声止住,“你们先下去歇歇,辛苦了!”
二代弟子依言,沉默地退出了大殿。
片刻间,大殿上便又只剩下段凌天一人,他愣愣地看向天元上人,这次他可不再开口问出:“我们可以走了吗?”这句话了。
之前只要问出一次,就有十几人来到大殿上,将他围住过招。
去了一拨又来一拨,而且一拨比一拨更厉害,段凌天担心,要是自己再这么张口一问,又来一波人,那可真是自找苦吃了,只好闭口不言,等待天元上人决断。
天元上人此时也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一时间,大殿上静到了极点,连众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段凌天目光与天元上人一触,不禁吓得一颤。
天元上人此时也正半眯着双眼打量着他,那目光冷冷的,就跟上次将他抛下山谷时的眼神一模一样,让人浑身发冷。
“哈哈!阁下功夫不凡,今日来闯我点苍派,必是有备而来,现下还不道出门派?何必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天元上人道,但见他面有笑意,语音却甚为冷淡。
“我,我,我没有门派!”段凌天向梁上看了看,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哈哈!”天元上人仰头一笑,语气中却殊无笑意,尽是讽刺的意味。
“乖徒儿,为师告诉你吧!我们乃是那大名鼎鼎的毅风派”段凌天师父在梁上道。
“毅风派?”段凌天疑惑道。
“胡说八道!我派毅风长老早已在一年半以前与世长辞,他哪有年纪这般大的弟子了!你们所使招式与我派全然不同,又怎会是毅风长老的弟子了!阁下要再这么乱说一气,可休怪我不客气!”
天元上人道,他最后一句话虽然说得强硬,但心中还是少了几分底气,毕竟他还未将这老头的功夫底子弄清楚,自己是否能敌得过他还很难说。
“嘿嘿!你这话说得好像对我们很客气似的!”师父悠悠地道,“再说了,我们就是毅风派门下,谁说是你们毅风长老的弟子了!我看是你做贼心虚吧!”
段凌天师父一句话说得天元上人怒火中烧,“我懒得跟你们啰嗦!既然存心,那就动手吧!”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纵身向段凌天抓了过来。
段凌天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着天元上人威猛的神情,吓得忙往大殿中的石柱后面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