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深更半夜没有热茶,有话直吧。”
南宫云恒:“手。”
锦衣:“做什么?”
南宫云恒:“拿来。”
锦衣:“你不会又要打我掌心吧?”
南宫云恒:“蠢死。”
昏黄的烛光下,南宫云恒猛然抓住锦衣的手,略显不耐得拉了过去。
还没有等她弄清楚状况,便被直接翻开掌心,令伤口暴露无遗。
他眉心微皱,温润的指尖触上锦衣的肌肤,轻柔而缓慢的划过。
莹莹绿光中泛起刺痒,犹如猫舌舔舐般,让锦衣忍不住缩回。
南宫云恒:“别动!”
锦衣:“痒”
南宫云恒:“忍住。”
锦衣:“这种伤,涂涂药膏就可以了。”
南宫云恒:“你有钱?”
锦衣:“没有”
南宫云恒:“若是再受伤”
话还没有完,南宫云恒突然将锦衣上下扫视一遍,清冷的眼睛中流光暗转,像是在打量猎物般令锦衣心里发毛。
南宫云恒:“我不介意治疗其他地方。”
锦衣:“你,你这是在笑话吗?”
南宫云恒:“好笑?”
锦衣:“不好笑。”
南宫云恒:“睡觉。往后除了我以外,深夜邀请男子进屋一次,禁闭三月。”
锦衣:“啊?”难道你不算男人吗?!这是人家的地,人家的屋子,人家的山,我忍,我忍,我忍!
是夜。
青云:“哎呦,居然是墙!”
轻声低语之中,青云龇牙咧嘴的揉着伤口处,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探头一看见锦衣睡得正香,才松了一口气。
青云:“哪去了?”锦衣:青云?深更半夜蹑手蹑脚的到底要干什么?
青云:“嘿嘿,总算找到了。”
黑暗之中青云悄悄靠近,掀起锦衣的被子将东西放了进去,随后松了口气般重新将锦衣盖好被子。
青云:“任务完成。”
锦衣:随她去吧,免得尴尬。
第二。
就在锦衣将毛巾投入脸盆之时,一根红色的发丝至肩头落下,漂入水中泛着晶莹光泽。
锦衣:“咦?哪来的?”
锦衣绞尽脑汁思考片刻,却只觉得脑海中有那么一块记忆,似乎被雾气围绕着,模糊不清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锦衣:“可能是青云沾身上,不心掉的吧。算了,时辰不早了,还是换衣服早点去大殿的好。”
公孙瑶:“呀,是吗?帝都的工匠手艺就是这么好。百花宫可做不出这种花样来。”
门徒:“师妹老是喜欢拿去便是,阿爹每月要采买几只给我呢,多的用不掉。”
公孙瑶:“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我就是个野丫头,带着也不像样子。咦?锦衣?”
锦衣:“公孙瑶?”
公孙瑶:“你居然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太好了,就知道我们能成为朋友!”
锦衣:“你对朋友的定义如此简单?”
公孙瑶:“对呀,只有在乎的人才会被记住名字呀,而我们又无冤无仇,当然会成为好朋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