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缓缓落在地上,收敛起阴冷的神情,南宫沉墨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温润的笑意,此时已是傍晚,夕阳斜晖也如镀在他的面孔之上似的,将南宫沉墨的棱角也柔和了去。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便从直升机中走出。
这一次南宫沉墨一反常态地穿了一件修身的灰衬衫,衬得他愈发高贵优雅,不像平时那样穿并不适合他的白衬衫了。
有十几个黑衣劲装的保镖跟在他身后,南宫沉墨这次腰板挺直,步下生风。
“区区卑贱如草的贫民,一条贱命还不是任我拿捏?”
南宫沉墨笑了。
他此时恰好是路过玫瑰上午刚换完标语的那个草坪,不经意地瞥见了一眼草坪上醒目的标语。
标语上赫然写着:今日你踩我头上,他日我长你坟上。
目光崩裂。
“去把那个标语给我拆了。”南宫沉墨冷声道。
“是!”
后面的保镖虽然一头雾水,还是飞快地应下,跑过去踩踏草坪,不仅把那标语木牌摘下来,且直接以蛮力掰成两半。
此时的玫瑰一点也不知道上午自己刚爱抚过的草们,下午就遭此无妄之灾,还在课堂上打瞌睡,等待着下课铃声响起。
南宫沉墨对此甚是满意地颔首,低眸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准备去其他三个王汇合去了。
玫瑰,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下课铃声刚一响起,玫瑰就猛地坐起来,立即原地满血复活,起来照镜子补妆,忍不住发出了自恋的一声慨叹:
“唉!我都不敢多看镜子一眼,怕被自己迷住……”
待玫瑰从容不迫地起身出门之后,果然就发现祁若涵已经一如既往地在外面等着了,她眼前一亮,正准备上前一步去查探他的资料,只想一探究竟祁若涵是不是气运之子。
一旁却有人打断了她的思路,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