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渊怼得牧沐无话可说，她都不知道这个哥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醋劲儿，翻了个白眼，牧沐好心提醒：“我们已经分手了，咱能不能不要说话再连针带刺的了呢？”

牧沐这句话直接戳到了林渊的痛楚，微微咬唇，林渊半天没有应答，感觉自己委屈得像是一只小白兔。

“人呢？”和林渊说话的时候牧沐还真是颇有一番他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姿态，“声带吃饭的时候咽到肚子里了？怎么不吭气呢？”

“我……”总感觉这句话似曾相识，林渊嘟着嘴，一时间还真是委屈坏了，“我没有。”

“没什么事儿我就先挂了。”

“是要去看席御晗的直播了么？”

“你是不是又开始了？”

叹了一口气，牧沐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思考了一下，她决定稍微解释一下：“我们已经分手了，当时我说我们不要再联系了，但是你说做朋友，那咱们就做普通朋友，OK？”

这句话说的林渊不知道要怎么接，倒不是他无言以对，只是他瞬间想到了一万句反驳的理由，但是又想说牧沐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们是分手了，但是分手了不是也可以复合么？

放下电话，林渊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本想按照方桦给自己的资料看看席御晗的直播，但是刚打开网站，一张熟悉的大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是牧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