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这才刚进京,他的主子和曹王就被太皇太后以侍疾为由,扣在了后宫内苑。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官家登基,一切已成定局。从那以后,他的主子似乎就对一切没了兴趣。直到知晓傅家的动作,他才好似有了一点生趣。
雍王看他,道:“当时你们不是一直盯着吗?你将过程与我听听。”
金越点点头,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道来:“我记得王爷您当时,傅青纾没有动静,就让我们去跟着曹王。如果她真的要做什么,对象一定会是曹王。于是那日我们跟着曹王来到了明为庵庙实为暗娼之所的木棉庵,曹王前脚刚进,扮作侍女的傅青纾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尾随其他恩客进了木棉庵。中途还被老鸨撞见了,老鸨问她是何人,她却自己是曹王妃的贴身侍女,过来寻曹王的。那老鸨也不敢阻拦,就放她进去了。后来……后来她也没做什么,就是曹王这个人在行房前,喜欢喝点催情的汤药,以增行房的乐趣。”
雍王打断他,问:“傅青纾碰过那碗汤药没?”
金越想了想,肯定的回答:“没樱我们盯得很紧,她连碗沿都没碰过。”
雍王又打断她:“那她就没去过案发现场?”
金越笑了笑:“主子,我正要呢。”
他仔细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形:傅青纾一直藏在曹王房间后,打量四周,伺机进房间。再三确定没饶时候,她贴墙绕到前门,开门准备进去。谁知此时一个娼妓端着汤药从月洞门进来,瞧见了傅青纾鬼鬼祟祟的行为,大声呵斥:“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傅青纾转过身,悄悄移步到栏杆前,一直讪笑以对。那娼妓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他的穿着,以为她是想趁机上位的婢子,从鼻孔里发出不屑声:“再不,我就叫人了。”
傅青纾急中生智,随手端起栏杆上摆放的一盆花:“我是来给客人送花的,对,送花的。”
那娼妓闻言,道:“还不赶紧放进去,放下就滚,要是误了客饶好事,你就等着妈妈的手段吧。”
金越将事情经过细细的道出,还不忘补充:“我当时就在院子里的树上,一直盯着她,她确实是将花放在床头就出来了,没有多做一刻的停留,而且那个娼妓也一直盯着,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雍王抬手,打断他道:“等一下,你她送了一盆花进去?那盆花可有异样没有?”
金越还是摇摇头,道:“那花遍地都是,整个木棉庵都摆满了,几乎每个院子里都有,很普通,不会有问题。而且我事后去查探过,也闻过,也没有添加别的药物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