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雪终于停了。太阳出来的正好,不过师严严更是怕冷了,今日就连窗户也关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几日,东巷的道路一点雪也没有了。
白雪一个人发愣的坐在大门口,她们的酒馆也不放放鞭炮吸引一下行人的注意力,这东巷本来就人烟稀少,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卖出去一份酒。
就连店里唯一的小厮都回家过年了。
她拨弄这路边的石子,突然一双已经泛白却又干干净净的布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谁大冬天穿布鞋?
白雪抬头,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道士站在那里,留着山羊胡,背着一个布袋,左手拿着一个经幡,上面写着“算不准不要钱”几个字。
原来是算命的。
“道长,我不算命。”
“我不是什么道长,我就是闻着酒香,到了这里。”那人语气轻快,可是表情还是一丝不苟,看起来不好相与。
“原来如此,请进请进。”白雪心里很兴奋,她终于有生意了。
“你的酒有那些价位?”
“你瞧,墙上都有,我们家的酒应有尽有,保证……”
“抱歉姑娘,我看不见。”
直到他的打断,白雪才注意到他的不同。他的双眼空洞,可是方才他明明行动自如,就想看得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