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河拿起白狐的右爪,直接把储物戒从它的爪子上撸了下来。
“我倒是没有发现,白你身上居然有人修用的储物戒。”君河拿着储物戒把玩。
陈晨被拎着后脖颈着急的不行,“嗷呜嗷呜”
你特喵快把我的储物戒还给我!
君河捏着储物戒,眼中兴味盎然,“这么看来,白你的神智全开了”
他君河着就想要打开储物戒,但是储物戒上有很明显的神识烙印,除非抹去这烙印,否则是看不了储物戒里有什么东西的。
陈晨猛的感觉到有人想要抹去她储物戒上的神识,很明显,就是君河这人。
陈晨一下子疯起来,特喵的,不仅抓老娘不放还想要拿走她的储物戒。
叔可忍,婶不可忍!
陈晨拼劲全力,一跃就跳到了君河头上。
君河正想抹去储物戒上的神识,倒是忽略了白狐,这可就被陈晨钻了空子。
君河被毛绒绒的白狐狸糊住了眼睛,真的是除了白毛什么都看不见了。
陈晨后腿蹬了几下君河,再一跃就跳到霖上,顺势把君河手里自己储物戒叼走了。
陈晨在地上叼着储物戒对君河呲牙,喵了个咪,还想拿走她的储物戒,门儿都没有!
君河遭到白狐的攻击也不恼,只是觉得十分有趣,更想要把这白狐调教成自己的契约兽了。
君河扬起一抹轻笑,“白,过来,我不看你的储物戒了。”
陈晨叼着储物戒呲牙,翻了一个大白眼。
让她过去,不可能的。
君河就看着白狐。陈晨把储物戒套在了自己的爪子上,啊呸,手上。
陈晨歪头,不知道为啥这男的不动了。
敌不动,我赶紧跑。
陈晨跟君河这么静静对视了几秒,拔腿就往散修堂里跑。
显而易见,陈晨被君河逮了回去。
酒楼房间里,陈晨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
君河确定白狐神智完全开启之后,真的是兴致勃勃地开始逗起了狐狸。
陈晨看君河就跟看智障一样。这人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可惜了。
君河逗陈晨半,陈晨偶尔才回应一下,然后他更起劲儿了。
白狐越是不屑,君河就越想要逗它,心中有种隐秘的快乐。
君河如今的感觉,就像那些养了猫的铲屎官,高冷的猫咪稍微搭理一下,就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君河毫无知觉,他正在往铲屎官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陈晨真的是不想要和这人呆着,但是跑也跑不掉,更不想搭理他了。
君河颇有兴味,他想起家族里的白虎的时候喜欢喝奶。
他的这只白狐如今也是幼崽,同理可得,白也一定喜欢喝奶。
君河翻了翻自己的储物戒,终于是找出一瓶兽奶。
这瓶兽奶是他看白虎的时候胡妞儿给的,让他给三只白虎喂奶。
胡妞儿就是他家那三只白虎的妈妈,他们的爹叫胡哥儿,三只白虎则是叫大白,二白,三白。
君河当时嫌弃白虎尿了,就没有喂,走开了。
这瓶奶正好给白喝。
大白,二白,三白喝的兽奶也是很珍贵的,毕竟也是上古神兽的幼崽。只是这兽奶的来源君河不清楚,反正不差就是了。
君河拿着奶瓶引诱陈晨,“白,过来,我喂你喝奶好不好啊?”
沦为铲屎官的君河全然没有在外的高冷,一心只想着让白狐看看他。
陈晨不屑地“潜了一声,她都多大的人了,还会喝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