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微微眯起眼睛,真恨不能立即将龚汉阳这帮天杀的混蛋一棍子全部打死:“唉,真不知道爷爷还要一味隐忍到什么时候,才会真正雷霆出手?”
钱品颜闻言一笑:“正是。”
“这么看来,是龚汉阳一伙都是白眼狼,越来越变本加厉,越来越过份了,真要将我们家工厂拖入无底深渊,断绝一切生机,莫非以为我老爸过世,再没有人制约得了他,让他更加猖獗?”
徐佳眸子露出一抹寒芒:“真是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让龚汉阳这阴险恶毒的小人得逞了。”
钱品颜神情犹豫了一句:“可工厂管理层都是他们安插的亲信,你们老板家都被他彻头彻尾架空了,他们如果铁了心要暗中阴谋捣乱和颠覆,我们势单力薄,估计对抗不了。”
钱品颜一直在工厂工作,对厂里内部管理很了解熟知,而且常年在受排挤的地位上,日日如履薄冰,已经锻练得非常坚韧和厉害,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所以她的无奈并不代表她没有心计和手段,只是苦于手中无权,不想无谓的反抗太多而已,真死磕,她担心自己扛不住强大敌人的任何一波针对。
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职小官微,或无权无职,你再厉害也没有用处。
“暂时尽人事听天命吧。”徐佳语气淡漠。
他确实也不知道该如何扳倒龚汉阳一伙,貌似这就是一个死局,但看爷爷每日仍旧气定神闲,从容淡漠,悠斋游斋,似乎一切成竹在胸。
他只能寄希望爷爷的手段和魄力,最终雷霆一击,力揽狂澜,挽救工厂于即倒:“再说了,就算最后输给龚汉阳,我们家工厂真的经营不下去倒闭了,他们也就自然全部驱退了,似乎他们也占不到丝毫好处,反而我们可以好好出口气了。”
“不会真要到了工厂支撑不下去,关门倒闭的地步吧?”钱品颜面显黯然之色,神情犹豫了一下,“我在工厂已经工作了六、七年,把工厂都当成了自己的家,对工厂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真到了这样的地步还真有点心里凄凉。”
“不用。”徐佳毫不犹豫摇头,“我爷爷一定会有办法解决掉他们的,毕竟现在爷爷在亲自全心全意掌握整个工厂的一切巨细内幕,在暗中酝酿最后的雷霆风暴。”
徐佳对自己的爷爷非常有信心,在他看来,天下爷爷解决不了的问题真的不多。
这时候,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来到了这条包装线上打扫卫生,手里一手提箥箕,一手拿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