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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胭脂见气氛沉闷:“你怎么不说话呢,生气了?就这么小气?”
刘备:“阏氏大人,好歹我也是你义子和下属,到底什么事,直说吧,我很忙的,相见我的人从下落县东门能排到西门。”
祁胭脂:“当了官就了不起呢,陪我走一会都不行?”
刘备在他刚才揉过祁胭脂腰身的手上亲了一口:“你今天打扮这么漂亮,穿得如此轻薄,刚才又故意摔到,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祁胭脂脸上羞红:“谁故意摔到,我那是走神了。”半响,咬着嘴唇,像下定决心,扭扭捏捏说,“你懂一点医术?黄芩说马奶性凉,那几天容易痛,你不让她喝。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月那。。。几天,也总是很痛,总是。。。怀不上孩子。”
刘备盯着祁胭脂,痛经、怀孩子这么私密的事情,她不是疯了吧,怎么会告诉他,装作无辜听不懂:“你说的那几天是哪几天?什么地方痛?”
祁胭脂低着头脸色更加红艳:“那几天就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女人家的月。。。月信。”
刘备:“要我给你找个看妇人病的医生,或者我亲自给你看看?”原来祁胭脂从小喝马奶酒、马奶,加之上谷本就寒冷,身体寒性过重。
祁胭脂:“这要怎么看?”
刘备的眼神从她胸口道腰臀,浮起一抹笑容:“还能怎么看,你不会以为多年的病症,隔着衣服看两下就能好吧。”
“。。。”祁胭脂猛地踢了他一脚。
刘备被踢的生疼,想动手打她屁屁,顾及到周边的人忍了一口气:“怀不上,可能是饮食的原因。当然,不见得都是女人的原因,也可能是难楼不行。”
祁胭脂睁着大大的蓝眼睛:“你很想让我怀上么?”
刘备刚想说不想,突然发现,听着怎么像他让她怀上,脱口而出:“我想!”流氓了一把。
祁胭脂也发现口误,白脸羞红,鬼使神差冒出一句:“呸!口是心非。”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旋即分开。祁胭脂的心,砰砰直跳。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
刘备转过身去,吹着口哨,掩饰着激越的心情:“明天,我就离开了,可能要两个月,或许更久。”
祁胭脂也不看他,不在意地说:“我跟敏英、黄芩说好今晚打牌,晚上在那边住,还住旁边那间房。你们晚上小声些,把人吵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