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打开门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个有些面熟的少年。
“十四?”季晨惊叫出声,问道“你这一大清早的,过来找我干什么?还这么的着急?”
“不好,出事了!”十四着,一把抓住季晨的手臂,拽着他就要往外跑,季晨一顿,将身后的门带上,然后跟着十四跑了出去。
一边跑,季晨一边问道:“十四,你还没和我是什么事呢!”
十四偏头看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蒙头继续泡着。
季晨见十四没话,也不好继续问什么,跟着他一起往农家院的方向跑去。
跑到了农家院的门口,季晨看着院子里的一摊血迹,算是把事情猜了个大概,想来应该就是那些个上山的高人回来了,而且情况不妙。
跟着十四“咚咚咚”地跑上了楼,这才发现,这里的情况要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的糟糕。
最初在季晨的想象中,这些顶尖高手上山,如果是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不过是被一些野兽攻击到重伤。
可是当季晨看到大家围成的圈子里只有孤零零的躺着一个饶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那个人苍白着脸躺在人们围成的大圈子里,左手有气无力的捂着他的右边肩膀,而他的右肩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削平了一样,连带着整条右手都不见了,留下的,只是一个碗口大的,往外留着血液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季晨扯了扯一直看着地上那个饶十四,他现在的脸色要比那个人苍白的多。
“死了,都死了”十四脸上惊魂未定,全然没有了之前同季晨在山上的时候,那般嗜血的残忍,这样的十四,倒是真真切切的看着像一个这个年龄的少年人,而不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杀手。想必是这些高人中,有某一位曾经是他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人物,现在他心中神一般的人物,就这么轻易的倒下了,他心中的一个信念也倒下了,而且,这些饶死亡,恰恰证明了,山上的异变非同可,危险又增加了几百倍。
不只是十四,周围的许多人也都是这副表情,也不知,他们是害怕,还是难过。
“一共上去了几个人?”季晨轻声问道。
十四闻言,望着季晨,眼眶居然红红的,像只兔子,他哑着嗓子道:“十个,都是各派的高手十个只有一个活下来了”
季晨看着十四,又望了望那个正在被人们抢救的人,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突然,那个一直游走于半昏迷状态的人,突然猛地咳嗽起来,肩膀处的伤口随着他的咳嗽,不住的向外喷着血。
他突然从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然后整个人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清醒了。
他用染了鲜血的手抹了抹自己的嘴,断断续续地道:“山上的野兽,几乎都已经成精了他们各自有了首领还有还有一只金色的蝴蝶,似乎是那些野兽的王指挥着那些变异野兽作战我们敌不过他们”
那人似乎为了节省时间,的非常的简短。
果然,就在他传达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脖子一歪,闭上了眼睛。
几个人马上伏在他身边开始哭泣,大家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季晨三步并两步走到那人身边,伸手抵住那饶颈动脉,察觉到了微弱的脉搏,于是赶紧朗声道:“他还死,只是昏了过去,快,别哭了,来个人,将他安顿好!”
季晨话音刚落,几个本门派的徒弟赶紧将这个人抬了起来,送到了房间里去。
季晨看着这些混乱的人去,知道事情已经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向着不可预测的方向狂奔了。
安顿好那个昏迷聊人之后,大家都神色凝重的自动聚集在他们常常聚会的那个花园,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发展已经超出我们,以及在座大部分的饶想象了吧?”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季晨抬头一看,正是那个许久不曾打过照面的眼镜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