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惯了咸鱼,不代表我想一直做咸鱼。”
“咸鱼也是有梦想的。”
“就想在你身上翻一翻。”
商务车行驶在小区里,钟予人唇角勾了勾,明晃晃的笑容充斥着脑海,满脑子都是她那天的笑容。
新戏是现代戏,在A市采景,离家也不远,索性就住在家里,就当作是每天上下班。
郝群:“钟哥,你笑什么?”
笑容猛地顿住,钟予人:“没什么事。”
目光投向车窗外,车子在小区里开的较慢,一路看着风景后退。
楼前支了一只小桌,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坐在前面,身旁蹲着一只雪白的萨摩耶。
厚厚的雪白绒毛,短短的耳朵耷拉下来,双目十分有神,看上去极为讨喜。
“郝群,停车。”
车子打着双闪停下,郝群:“怎么了?”
“我想下去走走,我自己回家吧。”
“啊?钟哥不行啊。”
“没关系的,就几步路我想自己走走。”
既然他坚持,郝群只能同意。
“那要把口罩戴上啊。”
钟予人没忍住,笑声溢出唇瓣,他说:“你钟哥不出名,没人认得我。”
永安虽然杀青,但还在后期制作中,上星播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哪有人会认得他。
郝群憨笑:“戴上吧,这次的新剧殷总给你造了不少势,万一给人认出来,以后回家也麻烦。”
“好。”,他取出口罩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