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吻得我太痒还是他的话让我欢喜，总之我咯咯地笑了起来。

“很晚了，睡吧。”瑾渊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有些微熏，他打了哈欠，喃喃地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嘴角忍不住上扬。瑾渊贴近我，胸膛贴着我的背，将我整个抱入怀中。困意袭来，我抓住瑾渊中衣的袖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时，瑾渊已经不在了，只是枕头还是微微温热的，我将手放在他枕过的枕头上，微微的失神，昨夜就像一场梦一般，若不是枕头上的温热和屋内似有若无的酒香，我甚至觉得那也许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长歌，你可起了？”

门外传来师父的声音，我慌忙回神，开口答道：“师父，我醒了，还未起呢。”

“昨夜可是瑾渊来过了？”

我有些羞郝，声音也低了不少：“是，他昨夜来了。”

师父沉默了好一会后才又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把早饭和丹药放在你门口了，还有，事情结束回九重天后，也该议一议你的事情了。”

我拿衣裳的手顿在了半空，我原本还苦恼怎么同师父开口说这件事，没想到师父却先说了，我心中有几分暖意，方才听师父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于是对门外说到：“师父，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你要多休息。”

师父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清澈：“无碍。”

待我穿好衣裳开了门，门外早已没了师父的身影，只有食盒和一只瓶子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门边。我心中因为与瑾渊的事情终于有了头绪而欣喜不已，提了食盒便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