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宴听下属这么笃定,倒是愣了一下。
她……喜欢自己?
“你确定没有听错?”
那个有野心的女人,凭借绝色的皮囊已经足够迷惑人了。
他若是被骗了,也在情理之郑
连尧无奈叹气:“主子,您本来就是京城闺房女子人人想嫁的,对自己有点自信好么?”
殷宴慵懒掀起眼帘,他冷笑:“你很自信?”
连尧当即臭屁道:“那当然,我过年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争抢着帮我介绍娘子呢。”
殷宴忽然就不话了,他端着茶杯,紧紧地盯着连尧。
漆黑色的眸底暗藏凛光,不怒自威。
连尧方才还很得意,可当他触及到自家主子森冷的注视后,后颈一凉。
“主,主子,您……”
殷宴扯出一抹笑,幽幽道:“最近有个任务,是要派人去边疆押解犯人归京,不如……”
连尧瞪大眼,他急忙跪下来。
“主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有罪!”
他快要哭出声来了。
什么魔鬼主子啊?
边疆那么远的地方,又要押解犯人。
这可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呐。
“错哪儿了?”殷宴轻轻饮了一口杯中清茶。
连尧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地哀嚎。
“属下哪儿都错了,主子,您就看在我年纪不懂事,您老人家别跟我一般见识。”
呲!无形中仿佛有两把刀戳进了殷宴的心窝。
一把刀,名叫单身。
一把刀,名叫老。
殷宴眉间浮现起一丝戾气,他冷笑:“你既然那么贫,就去给我好好盯着她。”
连尧不解抬眸。
“难道您也老树开花了?”
下一秒,连尧整个人被踹了出去。
屋内传来一道漫不经心地声线。
“打听清楚了,再过来汇报,若情报有误,就自己净了身,入宫当太监吧。”
连尧一听,连忙加快腿脚跑走。
殷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茶杯,清澈明净的茶水里漂浮着几片成色极好的茶叶。
他唇畔蓦地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