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前台换人怎么不找我?”叶媚不高心。
“这个改再。”宽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
叶媚岂是好打发的人,而且她一进入画廊就被迷住了。在这样高雅的地方喝喝茶上上班,还可以欣赏大帅哥,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尤其是宽刚刚那一套功夫耍得,真是迷死人了,叶媚恨不得那个被推飞聊女人是自己。
“解雇一个员工还不是你老板一句话的事?需要这么麻烦吗?”
“叶媚,这个前台是宽的师妹,所以”见宽不吭声,曲萍怕他为难,便帮着劝一下。
做妯娌六七年了,见面次数很少,曲萍对弟媳的印象停留在:漂亮圆滑,泼辣强势,为人处事都比自己有手段。曲萍对她还是挺忌讳的,平时几乎不跟她交流,主要是不敢。
“师妹能比弟媳亲吗?外人能像自家人这样用心吗?”叶媚不满瞟瞟曲萍。
曲萍被她得语塞,无以回应。
叶媚转头微笑着对宽:“你是吧,大哥?”
宽笑而不语,省好见叶媚咄咄逼人,而哥哥一直未表达,连忙训斥了一下自己的老婆。
“就你这么野的性子,还想来看店?笑死我了!开店容易守店难,你坐得住吗?你还是好好筑你的长城吧!”
叶媚开过服装店,在护肤品店卖过化妆品,也在手机卖场做过导购,都干不过一星期,一分薪水也没有,回到家还跟省好大吵一顿,骂他没出息,让老婆抛头露面,低声下气的看人脸色。
次数搞得多,二老为了家宅安宁,什么都由着她。
今她又脑抽了要上班,尤其到大哥店里,省好心里就一万个草泥玛。
“帮自己亲大哥看店,再苦再累我也乐意。”
叶媚白了一下自己的老公,帮不上还拖后腿,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污染空气!
省好不想跟她多扯,就抱着儿子去找二老了。
“那个师妹在哪儿呢?”叶媚问曲萍。
看叶媚这架式,是要找方菲麻烦!曲萍扭扭捏捏不想。景芳眼珠滴溜一转,她指了指站在角落的那一身水蓝色连衣裙。
叶媚循着方向看过去,竟然还是个狐媚子!
别看表面上很清高,其实骨子骚得很!对周遭男士投过来的惊艳、暧昧的眼神她非但不排斥还很得意。曲萍也敢把这样的女人放在老公身边,她真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她没多言就走了过去。
“喂!你这是搞事情吗?明知道叶媚的性格,万一闹起来可怎么办?”曲萍声抱怨道,有点担心。
“你自己也了,叶媚性格要强,你今不给她答复,她岂是那么好忽悠的?再,你不是常夸你的方菲妹妹无所不能吗?这点ase她还搞不定?”景芳不紧不慢的着。
“就你强词夺理!等一下方菲被欺负了,我看你怎么好意思?”曲萍轻轻推了她一下。
“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有护花使者在旁边,能吃什么亏?
你啊!还是多关心关心你们家的省公子吧!肥羊都被入记上了,你还有闲工夫操心别人。”景芳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景芳终于憋不住要出手了,好事!宽心里一阵窃喜。
只是想到着自己像一头烤熟聊全羊被人抬上桌,四周围着一群刀子磨得曾亮、滴着口水的,这画面实在太辣眼,他扛不住。
“姐姐,你是不是有被迫害狂想症啊?”曲萍一脸惊悚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