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道看着许淮生,也不急,徐徐道,
“当初分家时,大哥白纸黑字,同意了将那铺子分予我才签的字,怎么今日又是这番说法,再说,当时那十几家铺子交到大哥手中时,生意可不知要比那老铺子好上多少。若不是大哥疏于打理,何必今日这般?”许安道也是怒了。
“哼!”许淮生哼道,“你嫂子精打细算,勤于管理,怎生意也惨淡成如此。二弟,你可有个好说法?”
许安道衣袖轻拂,坐落于椅上,
“看来,今日大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罪名按在为弟头上了。”
“编不出好理由了罢,既然编不出好理由,那你来解释解释,这本许家乱集为何却少了张页。”
许安道瞧着许淮生志在必得的神色,看也不看本子一眼,
“大哥为了这出,可真是煞费苦心了,真舍得撕了这许家乱集。”
“啪!”许淮生一掌拍在案桌上,食指怒指许安道,
“明明是你撕了这许家乱集,将那最重要的一张藏起来,躲起来制作这香液,放于老铺子里卖,害我们生意日渐衰落!你说说,有你这么当兄弟的么?”许淮生食指轻颤,痛心疾首,戏好得许晚舟钦佩。
许安道拿起许家乱集细看,半晌,嗤笑,
“大哥,撕指便撕纸,您也撕得用心些。上一页都说了,下一页便是清心香的制法,难道我用了清心香的制法制出了香液?我还真不知我竟还有此等技能。”
许淮生一把抢过许安道手中的许家乱集,一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心下当时便喊自己白痴,昨夜与红媚云雨,一早起来,头晕眼花,随意撕了张便走了过来,哪想恰巧撕得如此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