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摇了摇头,颇尴尬地说道:“本王一直以为一个姑娘心悦于我,今日才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原来她对我根本就没有爱慕之情,只有尊敬。呵,本王要她的尊敬作甚?”
南胤祺一言不发,他本就不理解男女之情,听着赵清为情所困,他也不明白。
“隐云,今日,本王就歇在你府上了,你扶着我去卧房,头有些慌。”赵清喝得醉醺醺得说着。
把齐王赵清安排好以后,南胤祺看着暗卫用鸽子传过来的纸条,纸条上汇报着:齐王白日闯姗房。
他全部明白了,原来是皇甫姗拒绝了齐王殿下的示好,赵清这小子是对临姗郡主动了心思。
不过心里暗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本将军会有着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难道我南胤祺也对这皇甫姗动心了吗?
不会的,我不允许有过多影响自己情绪的东西或人存在。定是自己多想了。
南胤祺有几分慌乱和不确定,更多的则是不知所措
夜色渐深,明月当空,府中的几处灯火都熄灭了。
书房内燃着蜡烛,一家之主的皇甫伦着急地走来走去。
这次儿媳临玥小产,可是大事不妙。
年逾四十的皇甫伦不是傻子,他很是精明
睿王爷会不会上奏皇上,参自己一本,说自己治家不严,才发生了郡主流产的事情。
万一皇上降罪于我,让我停职一段时间呢。
真是棘手。
不行,这次儿媳小产的事,我必须处理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否则会连累到官场前途。
两天后的辰时,皇甫伦的书房。
桌案上摆着张嬷嬷和丫鬟春杏的认罪口供。
黄管家恭敬地说道:“丫鬟春杏承认地最早,把自己知道的说得一干二净。倒是这张嬷嬷嘴巴严得很,几番审问,她才一五一十的招了。”
皇甫伦摆了摆手,神色晦暗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夫人糊涂了,心也黑了。
巳时,夫人李玫、各位姨娘、儿女们齐聚府中前厅。
只有刚‘小产’的赵临玥不便下床,所以未到。
皇甫伦坐在主位上,饮了一口茶,并未开口说话。
坐在副位的李玫心里直打鼓,老爷把所有都叫过来,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儿媳小产的事情查清楚了?
细细打量着皇甫伦的神色,心里猜中七八分的皇甫姗,觉得这次可能李玫要载大跟头了。
“前两日冬至时,儿媳临玥小产的事情。我已经调查的水落石出。自今日起,夫人禁足芙蓉院,直至生下孩子再说。府中厨房的人手,会大调动一番。管家之权,以后全权交给儿媳临玥。黄管事成为正式管家,之前的李管家会去打理城郊的庄子。”皇甫伦沉声说道。
话音一落,在场的李玫的脸色变化最大。嬛大小姐和霖大少爷也变了脸色。